滋没味,不如不过。
和好友1辩驳的人说不过他,因为好友1从头到脚都是被自己爱人滋养出来的色欲风情,强过火锅桌上其他结婚时间不短的人,对比差距太明显,根本找不到碾压对方势头的现实事例。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陈欢贺皱眉,又灌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橙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想到了几天前的这段对话。
他和学长其实都算是无性婚姻了,屈指可数的性生活上,除却学长出差和他分居的原因,还有个重大问题就是学长那处其实很……短,半天阉的形状,虽然小,但还是能够勃起。
能勃起也没用,学长的那根甚至都没有陈欢贺这个双性人的长,连他的处女膜都捅不到。
当初学长对陈欢贺坦白交代这事的时候,表情苦闷,不停地诉说着陈欢贺身为双性人能答应跟他交往,让他感觉自己在外面人眼里变得跟正常男人一样,他有多高兴多幸福,求着陈欢贺不要为此嫌弃他。
在大众眼里,双性人的性欲普遍比一般人要强,陈欢贺的身体属性刚好给了学长极大的男性自尊心,而陈欢贺对于学长半天阉的身体也很满意,这点才是陈欢贺真正同意和学长领证的原因,不是因为可怜学长,不是因为对学长有感情,他单纯就是不认为双性人天生淫荡,想要把逼人太甚的父母糊弄过去。
性。
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
陈欢贺把最后一口橙汁喝完,把空的塑料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倦意朦胧地侧躺在了沙发上。
“咕叽……咕啾咕zi儿~咕唔……”
又来了,奇怪又讨人厌的梦。
窗帘紧闭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还亮着。
陈欢贺被沙发上的人抱起来架放在了大腿上,对方蒲扇大的巴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同他唇舌交吻。
“咕呜呜?咕唔~咕噜咕唔……”紧抱着陈欢贺的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没力气把对方推开,只能任由对方将带着微臭的肥厚粗舌强塞进他的嘴巴里,把他脸腮的两侧软肉搅来搅去。
讨厌……要喘不气了……
陈欢贺犹如一个软趴趴的充气娃娃,动也不能动地用面贴面的方式,同对方激烈交吻,双方没几下子就亲的口水飞溅,舌根发麻,无神的两只眼睛半睁着,只能看到亲他人的大致身形和轮廓,是个像肉山一样高壮的男性,和他的体型相比,陈欢贺被衬得像个幼矮的高中生。
个头又高又壮,透散出荤腥味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他勒箍进怀里,像正值壮年的大力士运动员一样。
都说梦是相反的,陈欢贺一时间怀疑对方是自己的欲望化身,因为他是真的喜欢梦里面这个大高个的体型,主要他再怎么吃也拔高不了,更别提在身上攒肌肉块了。
“老婆……你小嘴好甜,我爱死你了……”浑厚低压的声线在陈欢贺耳边炸开,“每天人一醒,想的就是你,念着奸你的小甜嘴,馋死我了。”
语调里一股土渣子味,像是乡下农村人自带的特色口音。
就很诡异,陈欢贺刚刚才生出来的欲望猜想被自己给否认了,毕竟他虽然想过要变强壮,但是完全没想过变得土味。
梦里头,失去身体管控能力的陈欢贺当然什么也回应不了,只能是让人抱着,那条粗舌头才亲过他的嘴,又抽回去舔他的耳廓,往人体敏感神经遍布的耳洞里钻,把他弄得腰背发抖。
男人的大嘴巴和粗舌头在陈欢贺脸上到处扫荡,嘬吮他嘴巴里面的唾液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舔啃他的耳廓、耳洞、耳背,吮他的鼻子尖,甚至还过分地用牙咬他的面颊软肉,跟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这是陈欢贺法地推搡起压在他身上的人形肉山。
然后他就被人亲奸起了小嘴。
“嗯……嗯嗯哦……啾~啾啵~啾~~~”
陈欢贺被吻地开始发抖,唇瓣和牙齿根本挡不住那人的进犯攻势,更别提对方粗而有力的大舌头还那么色情。
“哦哦咿~啾啾~~不……太酸了……哈啊~~哈~”
陈欢贺被那根粗舌头狠剐了几下上牙膛,一时间酸痒的嘴巴都闭不上了,小舌尖软软地被对方卷着嘬起来,脸腮两侧都没有被放过,深吻地唾液横流。
唔……饶了人家……也亲太久了……要喘不上气了呜咕~~
陈欢贺主动示弱,伸出手臂,环勾住亲他人的脖颈。
饶了人家吧~呼~哈~嘴巴里面都要麻了……
虽然说起来很让人羞耻,但是陈欢贺已经习惯了,清醒梦做到现在,甚至都惯常到学会了该怎么应对。
最开始的清醒梦做得让人很难过,陈欢贺又慌又惧,梦里的时间像没有尽头一样,反复囚困住他,然后施以甜蜜的折磨。
现在嘛。
陈欢贺在胶皮躺椅上翻了个身,被摆出母狗撅臀的标准姿势,一根又热又烫的粗硬棒条紧贴在他的鲍缝和屄口滑动,顶磨出一大片透明拉丝的淫水。
拜托,今天的清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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