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骚母狗。”
“呜呜呜~不许……不许你再说了……”
陈欢贺眼睫毛上沾得全是爽出来的热泪,他眸光流转地把小臂交扣在王江粗壮的脖子上,软嫩的十根指尖轻轻落在上面,柔情似水地点抚。
“学长叫对我的名字,我就不乱说了。”
陈欢贺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啜呼,“哼……唔,小……小江……”
“学长你再想想。”王江轻舔起陈欢贺的脸腮,大肉舌落在上面扫来扫去。
“呜呜呜呜,知道了,你是贱、贱公狗嘛,真是坏死了。”
“学长好聪明。”王江低头含吻住陈欢贺的唇瓣。
陈欢贺两眼发蒙,脑袋里全是王江刚刚说的那句,贱公狗的老婆就是骚母狗。
他现在和王江亲成这样,王江是贱公狗,那他岂不就是……
“嗯??嗯~唔…嗯姆……”陈欢贺逼心发酸,原本快要流尽的尿水不知怎么,又淅沥沥地在往外流。
“学长像个小娃娃似的止不住骚尿,然后对着外面漏的样子,好可爱。”
“唔嗯……啊??哈~可以、可以、了,拜托快停下来,人家的尿眼……唔噫好像…好像真的要收不住了呜……”
王江隔着肚皮,摸擦着陈欢贺的膀胱,“吁~肚子里面的小尿包也鼓得很骚很可爱呢。”
“尿柱喷得好厉害,简直就像是骚母狗在发情状态下小便失禁了一样。”
陈欢贺爽得腿根在打哆嗦,“唔呜呜……不是,人家才不是那样的……”
“不是什么?”
“不是、不……是骚母狗。”陈欢贺浑身发软,嘴巴里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喔哦??噫咿咿……好舒服~尿眼里面热乎乎的,不想…不想哈??停啊不下来了……”
王江的手指头在已经松软下来的肛穴周围碾了又碾,一直到肠液渗流出来,把陈欢贺屁眼那圈细密的褶皱润得滑滑溜溜,这才三指并拢,钻搅着往里进。
“唔咿~太……太粗……”虽然王江的动作已经极力温柔,可是三根粗肥指头的扩张插送,还是叫陈欢贺脊背抻直,腰眼酸涨。
那三根手指头很有经验地抽插开陈欢贺层叠夹缩的肠肉,在他的呻吟声里碾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继续往直肠道深处进去。
屁眼被插弄开的触感,透过尾椎传送到脑袋里,陈欢贺十分羞耻,他泪水涟涟地脚趾扣抓,“尿尿了,骚母狗……唔骚母狗的尿眼好酸……”
隔间里,早没有屙尿时的滴流声了,只有一片湿腻古怪,宛如搅挤泉眼带出来的水光渍响。
初次体味被淫猥臀眼的男妻刚开始还有些紧绷,后面在三根粗指不断地开发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爽意和趣味后,身体慢慢就放松下来。
原本还进出钝涩的肠道,在体位失守和淫液润滑的帮助下,将插送进来的粗指吞吃得越来越深,随便屈一屈指头扣剐,就能把肠肉刺激得层叠痉挛,紧紧拥裹。
“学长。”
王江贴着陈欢贺的耳廓吐息,含含糊糊地轻啜。
“贱公狗想肏骚母狗的屁眼了。”
大概是因为现下正在热播的校园偶像剧刮起的风潮,原本还挺平常的班级里,暗地里多了好几对年轻的小情侣。
不过,陈欢贺并不在这堆人当中。
熟悉陈欢贺的人都知道陈欢贺家里管的严,尤其是有关读书学习上的事情,就连在休息日打篮球这种正当娱乐活动,都会被家里爸妈严格限制时长,更别说是其他的了。
交女朋友是不可能的。
班上除却像陈欢贺这种被大人明文规定不准处对象,又或者自己没花花想法的乖乖仔,还有一些人是抓心挠肺想找伴儿,但又找不到的,那就是班上个别学习差,性格闷,脸还长得比较抱歉的男同学。
陈欢贺的同桌就是后者中的其中一个,他还是陈欢贺课后的学习帮扶对象,这两天对方看着班上一对又一对开始私下牵小手的情侣,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另一头的陈欢贺没空去管同桌日渐走火入魔的怨念,他忙着和球友们想办法在课后间找体育老师借用篮球场玩呢。
一通折腾下来,一个星期以后,陈欢贺的同桌还是没能找到小女朋友,陈欢贺这边和球友几个好话说尽,体育老师那边也没松口放行,搞得陈欢贺的球友私底下暗骂那个汗毛浓密的中年男体育老师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欲求不满搁这里折腾他们。
一天午间放学,再次败兴而归的陈欢贺抱着篮球回到教室,忍不住就开始念念碎,念着念着,埋头在桌洞里不知捣鼓啥的同桌突然抬头,环顾四周,确定教室里除他两个没别人以后,主动凑过来,一脸猥琐地对陈欢贺说了一句。
“陈哥,你也欲求不满啊?我最近在网上搞到了几部好康的,正好现在也没人,你和我一起来过过瘾呗。”
陈欢贺正在气头上,听完差点就要破口而出,谁特么欲求不满,真正欲求不满的是那个长得像个多毛大猩猩一样的男体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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