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鸡巴,爽死了。”
郑良诚插肏得热汗直流,绷直的健臂和粗腿被销魂热腻的子宫袋裹缩得青筋暴起,抽插频率越干越稳,泥泞不堪的穴心仿佛不会干下去一样,不停喷出新的淫液,把他腹部的卷曲耻毛浇得黝黑晶亮。
“唔……啊……化掉了……屁股里面……大鸡巴隔着子宫袋肏到了人家的最里面……”
停不下来了,腰一直在弯着抖,实在是太舒服了,脑袋里面也是,被那些大鸡巴顶的发疼,已经……已经要兴奋到尿出来了……
陈欢贺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见自己架抬起来的白皙足背被肏到绷直点颤,受到打精猛攻的子宫肉袋根本抵抗不住多久。
“噢??噢噢噢!!大鸡鸡??嗯哈~啊……爽……棒死了……嗯唔、嗯嗯……在漏啊……全部都……”要出去了……
陈欢贺满面酡红地抖缩,他任由伸过来的大手把他的脚踝抓握住,然后掰到大开,连续高潮的快感太过剧烈,叫他全身抽颤着又迎来了一轮极致的潮吹。
早晨。
眉靥妩媚的男妻温驯婉柔地躺陷在干爽宜人的大床上,懒懒散散地蜷曲双臂,闭眼在被窝里轻轻抻腿。
“唔……嗯……”
陈欢贺眉头微蹙,从臀腰骨肉里渗溢出来的强烈酸麻叫他无意识地嘤咛出声。
澄亮的金色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边的矮柜上。
呜,不舒服……好涨……
他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大腿根也是。
陈欢贺感觉自己娇嫩的腿根软肉像是正在一阵一阵地发涩发疼,身体仿佛剧烈运动过似的,发作起迟到的肌肉拉伤后遗症。
“唔……呜嗯~呜哦……”
他闭着眼睛,皱了皱圆翘饱满的可爱鼻尖,意识昏倦地拢了拢持续生出酸涨热痒的大腿根。
“呼唔?……好酸喏,里面……人家的骚穴又在痒了噫呜……大鸡巴老公…叔叔??…欢欢~欢欢真的要吃不下了……”
神智处在半梦半醒间的秀美男妻就这么埋缩在被子里,低声哼喘起来,嘴巴发出的呓语又娇又媚,啜叫得悦耳动听。
就这么过了大约几分钟。
大床上,把红扑扑的小脸蛋伏在枕头底下,一整个扭得春情荡漾的某人睡意消解,渐渐地,理智回笼。
脑袋清醒大半的楚楚男妻表情失措,匀婷抻摆的身躯僵滞地顿愣住。
“……嗯?”为什么他刚刚会……
陈欢贺茫然无措地睁开沾着水痕的睡眼,心跳频率骤然加快。
什么呀……讨厌,他刚刚怎么了,居然会说那样子的梦话……
陈欢贺惊魂未定地拿手抚住胸口,小心怯怯地收腿。
温暖的掌心在不小心擦触到平坦柔软的胸脯上时,他的身子又是微微的一阵颤,腿根下意识地就要搅拢。
“唔姆……吖呀……”
陈欢贺面颊发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睡衣里的乳头此时此刻敏感的不行,只不过是拿手心挨着了,细细发痒的奶蒂子就直接硬立起来,在薄透的面料上凸出娇娇的两点嫩尖。
“唔??。”
陈欢贺支起胳膊,在床上慢慢坐起来,几缕散乱打卷的碎发垂到他的耳边,调皮地搔挠起白皙的腮颊。
从乳蒂内里传出来的痒意太过强烈,根本压不下去,陈欢贺略微屏住呼吸,想要无视掉胸口前的不适感,结果很快就失败了。
他忍羞着抬起双手,隔着衣服手劲适中地搓捻起作痒的奶尖和乳根。
“唔噢~呜呜呀……停……这、这样…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陈欢贺的胸部很平,日常连胸罩都不用穿,就连夏天里也没刻意贴过乳贴,不知道一觉起来是怎么个回事,他的奶子又痒又胀不说,还在衣服里发硬鼓成了小葡萄,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像是被一夜催熟起来了一样。
胸前的两点不适得到疏解,陈欢贺舒服得眼泪都要沁出来了,他低低呜咽着,然后不断地弹动手指,用坚硬的指甲边去对那两粒嫩尖蓓蕾进行毫不留情地刮刺掐扯。
“呼……呼……呼哦哦哦!咿呜……”
发痒的奶蒂搓着搓着,陈欢贺就情难自禁地仰起他修长的脖颈,并拢腿根,边吞咽喉咙边侧伏在床上抬撅挺腰,对着身下的床垫重重蹭磨起自己发痒的屁股肉。
“这样!噢噢噢??舒服……好舒服……逼……唔不、不是……但是…噢哦哦!人家…人家的腿根里面好酸……”
存有清醒意识的陈欢贺,在这种状态下说不出“他的骚逼发痒了”这样污荤的字眼。
他又惊又难受地抬眼环顾四周,反复确认了几遍,他本人是在家里的卧室大床上以后,才又把刻意压低的声线抬高了一些。
“怎么……怎么这样……好奇怪…哦??哦哦~夹到了,内裤边要卷起来了……磨得好难受~要湿了??呜呜嗯……得、得再用点力才行……痒的地方有点……太~太深了~咿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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