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的伤虽重,但是还不到伤情鉴定等级,不过程思远拜托了医院的朋友,轻伤二级的鉴定很快就被送往法院。
虽然伤情等级不高,但是这不起决定作用。他安排了最好的律师,最好的法官,主要是为了惩处坏人。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揪出来不少的东西。
拔出萝卜带出泥,本以为只是一群简单的小混混,上头顶多有个g爹,谁知道,这事儿越查越深,从市到省,盘根错节,已经不是暴力事件那样简单。
南山黑恶势力登上热搜,群情激奋。
本来程思远也要求朋友别太高调,否则连累了朋友就是他的不是了,没想到他朋友不仅不觉得麻烦,反而大喜过望。
“你不知道,这些人是我上司的si对头,拔出来更好!师傅以后气更顺啦!哈哈,谢谢你呀!老程!”
朋友拍着他的肩膀谢他,给程思远也整得啼笑皆非。
朋友的正气令他有些心虚,毕竟在b市他手里也多少沾点儿黑。
他拜托到朋友手里的时候,这朋友拍x脯保证“一定不令正义迟到”,事情办的又快又好。
民间从没见过这么高效的执行手段。故而南省政府的官声并未因为一连串的贪官而一败涂地,反而因为壮士断腕般的正义肝胆受到民众的一众好评。
程思远00鼻子,总感觉自己好像没g啥呢!?
个中曲折安瑶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程思远手眼通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生怕他和他的人脉出了事。
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她已经出院,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有时候一瘸一拐在家里扶着东西走走,缓解一下躺久了的腰酸背痛。
这个家说来也不叫家,是程思远在这边购置的房子。他和这边有生意往来,就买了几处房产以供落脚。这次他来南山也是因为生意的事儿,刚巧碰上安瑶。
顺手帮一把,抱得美人归。
程思远的善良并不免费。
程思远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g净整洁的客厅里,木质地板一尘不染,安瑶身穿白se棉裙,头发用抓夹盘在脑后,鬓角松散,正侧头站在落地窗前张扬,她皮肤白皙,侧脸恬静,眼角微微下垂,这让她的美yan带上了一丝哀伤和无辜。
她赤着脚,脚趾红润,脚背白皙,小脚neng而窄,一只脚尖点地,胳膊肘撑在窗边。
听到声音,她回头,看到是他,安瑶挂了笑,把碎发一抿,走了过去,程思远大步上前扶住她,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程思远也没有松开手。
“怎么不多休息,又下床乱跑。”
安瑶摇摇头,“躺太多了,腰酸背痛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初步了解了程思远的x格,和荣钧完全不同,荣钧是面冷心热,看似冷漠其实很好说话,而程思远是脸上笑嘻嘻,内心有算计。
他b荣钧更大男子主义,也更杀伐果断。他虽然说话温柔,做事却不容旁人反驳,尤其不喜欢别人打断他说话和打乱他的安排。有时候安瑶可能小小任x一下,他就会用笑眯眯的眼神看她,令人不寒而栗。
刚开始他不是很喜欢她,所以也并没那么包容。安瑶深知这一点,于是很小心翼翼的应对他。其实她了解程思远这个人之后就后悔了,当时不该一气之下求他帮忙。
她自诩清高,却一次又一次沉迷金钱带来的快感和便捷,之前还能欺骗自己,觉得和荣钧关系平等,饮食男nv,互无所图,她不亏心。现在呢?她主动地,明确地提出以身t作为报酬偿还眼前男人对自己的帮助。这算什么呢?真是自甘下贱。
他就是狼,披着优雅外衣也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冷血,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黑白道上的朋友?此人一定八面玲珑,城府极深。
安瑶真的后悔招惹这尊大佛,每天都在发愁和后悔。可她又没办法,她已经反抗不得了。
程思远其实对她也不错,言语客气,举止温柔,对她嘘寒问暖,从不冒犯,前一段回家里住,她还不太能下地,都是他抱她去浴室,回来再给她重新包扎上药。
那自然是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了,他却从没有在她卧室留宿过。有时候忍得狠了,也只是红着眼看安瑶两眼,再无奈地r0u着太yanx出门去。
看到安瑶能下地走走,他是开心的,拉着安瑶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问她想不想逛街,是不是在家里憋坏了。
安瑶摇摇头,“没有了,我本来也挺宅的,没觉得难以忍受。”
程思远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但我可是憋坏了。”
安瑶一抿唇,没回答。
“之前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可ai?这么迷人?”
程思远自顾自在她脸颊捏捏00,又扣住她的脖颈,指尖挑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安瑶默默承受,垂着眼睛,看他的下巴。
他长的很帅,是那种小白脸的帅,但是又没那么y柔,因为他的眼神很狠,也够yan刚,所以哪怕他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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