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姚初瑜的要求,g0ng内未再另辟一地建新的太nv殿,几人还是照旧住在凤君殿的太nv寝殿,只为了成婚重新修缮了主屋和几处居室供男人们住。
每间居室都设了一房小隔间,姚初瑜若是要宿在其他几个男人这边,姚守衿就在小隔间住,两人也离不远。
隔间虽小,却最为讲究,姚初瑜非要亲自为阿兄布置,什么好东西都想往里塞,还整的各有风格。和低调的太nv殿b起来,这几房小屋倒算是极尽奢靡了。
主屋寝房内,洞房花烛夜,姚初瑜坐在姚守衿身旁大红的衾被上,少年一身红嫁衣正襟危坐,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叠安放在腿上。姚初瑜视线上移,就见那嫁衣的封带将他的腰掐得曲线正好。
阿兄的腰,杀人的刀。少nv经不住诱惑,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0上了那条曼妙腰线。
姚守衿在红盖头下轻咳一声,抓住了妹妹的手:“小初,盖头还未掀。”
姚初瑜回过神,暗恼自己心急,在一起这么久,如今倒还紧张上了,松了手拍拍姚守衿道:“瞧我,这么大的日子,差点误了阿兄的礼。”
说罢拿起玉如意,挑起盖头。美人抬眼,落红无声。额上双凤展羽,尖喙衔珠,坠在眉心,掩住红砂。
大婚的日子,少年难得妆面,薄唇似火,凤眼yu飞,颊上胭脂浸染,人还偏偏溺着笑深深望进你眼里。
姚初瑜看着红颜新妆的阿兄,不知为何有些鼻酸,姚守衿也感知到妹妹莫名而来的涩然情绪,顾不得礼数拉过人揽在自己怀里,点她微红的鼻尖笑道:
“怎还哭了,小初都是做妻主的人了,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想伤心事。”
姚初瑜也不太好意思,侧过头蹭姚守衿的领口,“才没有哭,哭了不吉利。”
少nv的肌肤温凉,吐字间的气息挠得脖颈发痒,姚守衿深x1一口气推开妹妹,刻意去忽略右边那片生热泛红的皮,吐着浊气道:“好了,先把合卺酒喝了。”
姚初瑜点头,见她有些不在状态,姚守衿又将唇覆在她耳旁,“方才不是等不及了,将这些礼做完”说着牵住她的手压上自己的腰,“想0多久都行。”
热气搔着耳蜗,这下是真醒过神了,姚初瑜吃惊地看着阿兄,明明撩拨的人是他,脸却b自己还要红,挠挠他封带上的纹样,取过合卺酒对饮。
姚初瑜拉着兄长起身,将人按在妆台前坐下,又为他卸簪拆发。
姚守衿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我来罢。”
少nv弯下腰,下巴压在他肩上,从镜中对他道:“夫君的发,自然要妻主来拆。”
姚守衿里,不可能卡r0u的,强迫症卡r0u同b心梗。谢谢几个姐妹的支持和喜欢~看到你们评论就很幸福啦n???n
二日晨起,姚初瑜领三人去凤君主殿问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与往日也未有不同,只身份上多了一重亲近。
“儿臣给父君请茶。”
姚初瑜搀着兄长跪在月初凤君跟前,与姚怀枝和阿元一起奉茶。
澜守月一一受了他们的礼,遣开侍从,留下四人说话。规矩总是做给外人看的,殿门一关,姚怀枝立马贼兮兮地拉过姚守衿到身旁来。
“阿兄,弟弟问你个事儿成不成?”
姚守衿忙活了一晚,yan气也被采补的差不多了,大早上身子也没完全恢复,被姚怀枝这么一扯,脚下踉跄了几步。
姚初瑜赶忙扶住兄长的腰,瞪了眼弟弟道:“做了夫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正君也不叫。”
姚守衿拍拍妹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无妨的,自家人也听惯了,私下也不必纠结礼数。”转而对姚怀枝道,“怀枝所谓何事?”
姚怀枝擦着鼻憨笑,凑到他身旁悄悄问:“怀枝今日见阿兄面se有些苍白,行走间身形微晃,步履虚浮,这守g0ng砂也消了,不知…不知昨日阿姊同阿兄来了几个回合啊?”
虽是细声细气的问,但诺大的殿无人讲话,说的东西五个人也是听得清楚,阿元离得两人最近,碍于身份不好多问,却也是在意的,便竖着耳朵听。
姚守衿晓得这个弟弟嘴上没个边幅,没想竟问得如此直白,耳上顿时有些红,掩唇咳了声,还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含羞带喜地悄声道:“算上今早沐浴的一回,有七回了。”
两个还未实战的男人闻言心里一咯噔,瞅了眼姚初瑜,暗自以姚守衿为榜样,不愧是正君,佩服。
然后姚怀枝就被他阿姊敲了脑袋,“今夜就换你上了,在这好奇个什么劲。”
“这不是有阿兄给咱们打个样嘛…问问怎么了。”
澜守月坐在旁边看得乐,“行了都过来坐,阿元也别站那了,快坐快坐。”
“是,凤君。”说着在了姚怀枝旁边坐下了。
“敬了茶还叫什么凤君,你们都是在这凤君殿里我看着长大的,本就是一家人,小初成了家做了妻主,往后院里的事还得你们相互扶持。”
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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