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心甘情愿。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或者是请求。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他已经射过一次、两次了,混沌不清,他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太爽了。
带起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啪嗒~”声音。
是批水和他射出的精液被带起来,这一次落在了地板上面。
“滴滴……”
好淫荡。
他还是坏掉了。
祝如霜爽到脑子不清醒了。
即使知道这样做不好,他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
可是每一次想要停止,都会屈服于没有得到满足的快感陷阱。
“啊!呜啊……好爽……还不够、哈!”
“就是那里……呜呜……再磨一下就到了……啊啊!!!”
“老公……快操霜霜的批……给……给老公怀孩子……呜啊!!!”
“阴蒂都要坏了……呜!好痛!啊啊!……好爽……还想要……呃啊啊啊!!!小批不可以了……老公救我~呜啊~啊啊啊!老公……”
脑子里面老公的人选跳了很多个出来,但他只记得上一次吃到鸡巴主人的味道。
孟初华?不可以……他们是好朋友……不可以想着好友自慰啊……
但这种背叛了友谊道德的禁忌快感又令他无比舒爽,脑子都混乱了,嘴里还在喊着老公老公快来肏霜霜。
好爽,叫得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肏霜霜,他流下了满足的泪水。
白眼都快翻上去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是霜霜的老公?
循环几次,祝如霜已经完全忘记今夕何夕,就在这样的自娱自乐中获得了无上快感。
半阖的狐狸眼尾流着泪水,牵着深粉色丝绸系带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榻的上面。
这个人透露出一股快要迷晕的香艳。
他似被人催熟的牡丹,带着馥郁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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