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起,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他一点什么。
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气愤地说:“你渴望她们吗?你用看我时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她们吗?”
我微微有些恼怒,“闭嘴,我爱聆韵是精神上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么低贱。”
他大叫,“你这个伪道学。”
我变了颜色,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挑衅地看着我,突然我明白了,他在引诱我,他在给我惩罚他的理由。
我冷笑:“看来今天你受的罚还不够。”
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半拖地拽进屋,扔在床上。他微笑着,脸上有着得逞的得意之色。
既然执意玩这场游戏,我不会让他失望。
我沉声命令:“你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准备好。”
他将一只长腿搭上另一只,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到了地下室,一会儿搬来一套东西。他的脸变了,眼睛中恐惧带着一丝兴奋。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冷笑:“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如果你继续违逆我,你将会很愉快地逐一对他们加以试验运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下身鼓了起来。我知道之后的日子他会给我很多借口来开发他的。
这种游戏我没玩过,我交往的对象中有一个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带我参观过。我只是冷眼地观察,但我不能完全认同。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我更中意言词上的威摄和挑逗。虽然我不介意适当的时候用一些道具,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损害,更不喜欢和人分享。这套东西是那个人准备的,本来想用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从哪点看出我是那种喜欢被折磨的人,或许因为我观察时的表现过于冷静,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让他误会我会对这种对待轻易接受。所以当他试图对我做出任何事的时候,我将他踢出了门。这些东西也就留了下来。
我漫不经心地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只小羊皮鞭,在手上玩弄。他轻声叫到:“不,爸爸,先前的伤还没好。”
“是吗?看在你初次不懂行情,我可以酌量减刑。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对他说,仿佛在劝慰一个怕打针的孩子。
他仍是有些不安,我沉下脸来,“如果你继续磨蹭,你将得到的更多。”我威胁道。
他显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他,其实他也不希望我放过他,我不知道他的犹豫是否有做戏的成份在里头,但这并不重要。
他美丽的臀部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的颜色略略发红,是先前鞭打的痕迹。他的两手支在床上,屁股如我所要求的翘高,两只腿大大的分开。
我并不急着动手,将皮鞭放在他臀部,来回的摩挲,他紧张地一抖,不安地回过头看我。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回过头来。”
他赶紧转回过脑袋。不能看到身后的事明显让他不安,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突然我改了主意,一来我不太确信他可怜的小屁股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二来,他似乎在全神贯注地想象那舔上来的疼痛。
我将鞭子抽回,鞭子的把手上涂上了润滑油,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流出了眼泪,头激烈地后仰,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呵嘘,
“嘘,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他委屈地道:“爸爸,好讨厌。”
我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略感安慰,我抓住把手,又使劲地往里一顶,鞭子又没入他的身体几分。
他抓住床单的手握紧,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将他的泪水舔去,他身体轻轻地又一颤。
他的身体果然有着最强的适应力,在他适应之后,我将鞭子拔出来。他不满地扭着屁股,显然欲求不满。
我微笑,“陶陶,你还不懂吗?这个游戏不是关于如何让你满足,而是你如何满足我。”
他看着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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