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宽敞洁净浴室一角,放置有整套的灌肠器械。休洛特在被雄虫“豢养”的那三天,不止一次任由这些东西打开身体,进行令他畏怯而又羞耻的冲刷。
雌虫的生殖道具有自洁功能,排泄后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洁净,可随时恭候雄虫的使用。
而雄虫分明也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清洗,期间动作细致,抚慰体贴,仿佛再正常不过,以至于休洛特即便是忍耐痛苦折磨,也难以从这难得的温柔中挣脱,反而是最终沉沦深陷。
他从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慢慢适应,到后来刻意地隐忍承受只为得到雄虫的奖励安抚,直至如今一进入这样的状态,身体就会不可遏制兴奋起来,想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肮脏不堪都暴露到雄虫面前。
休洛特觉得自己是被雄虫彻底玩坏了,从肉体到心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他还是无法拒绝。
“准备好了吗?”顾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自己脚边,压低胸膛撅起屁股身体微微颤抖的雌虫,笑着问到。
“是的,主人。”休洛特心里紧张又期待,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才被喂过的淫荡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后穴不住地收缩吸夹,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和调教。
“等不及了?”顾容不紧不慢,细致地在给软管头部做润滑,不过看雌虫此刻这状态,显然是已经骚得急不可耐了。
“嗯,贱狗想要……汪呜……”雄虫的语言对于休洛特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强大的攻击力,调侃的、一本正经的、羞辱的。就如同此刻,这些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集中攻击在他隐秘的软肋上,令他又馋又难耐,不自觉腰臀就骚浪地摇晃起来。
“喜不喜欢?”顾容将灌肠用软管的金属头部处理好后,蹲了下来,将那个淫荡模样的器具在雌虫面前摇了摇,只见雌虫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神情期待渴望,目光迷离,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转过去,给我看看你饥渴的小逼。”
顾容一个指令,休洛特立即动作,流畅得仿佛镌刻进了本能。他转过身体,双手扒开臀肉,将被操得粉红泥泞的穴眼儿暴露出来,姿态予取予求。
“啧啧,越来越会吸了,真淫荡。”顾容用等身比自己鸡巴头的软管头部抵在雌虫翕合着的穴口处滑动,只见那饥渴的肉眼儿因为迟迟吞不到渴望的东西,而越发加快蠕动,一收一缩间,大量淫液被挤了出来,沿着会阴流淌。
“主人,呜,主人进来啊,哈……”休洛特可以想象自己的淫荡模样,但比起这些羞耻,他更想要被满足。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呜咽,软弱又色情。雄虫不疾不徐的刺激玩弄,将他内心骚浪淫贱的不堪渴望彻底勾引出来,穴内层叠浪卷的空虚和瘙痒感觉已经快要将他逼疯掉了。
“好,吃吧,小骚狗,一会儿可别求饶。”顾容目光闪了闪,指尖略一用力,将那光滑的部件顶入雌虫身体。很快,圆润的金属头部被彻底吞没进去,徒留一截透明软管垂下,由着穴口嫩肉裹住一缩一缩地吸夹。
“嗯,嗯……”坚硬粗大的圆头被吸进身体,暂时满足了骚贱肉穴的焦躁渴求,休洛特不自觉地吭声呻吟,随即又觉得自己似乎是骚过头了,抿住嘴唇不好意思地扭头,正巧看到雄虫似笑非笑注视自己,羞耻感瞬间抬头,让他落荒而逃一样忙转回来,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
“呵,已经这个样子了,比起当初,现在已经完全是享受了啊。”顾容拿捏着调笑的腔调,一边说,一遍将灌肠液缓缓注入,并不时抚摸雌虫光滑结实的下腹。如此,越发令得雌虫羞耻得无法抬头,结实白皙的身体慢慢晕出淡淡粉红色,诱人而美味。
“嗯……嗯……”
随着液体越来越多注入和灌肠管头部在甬道内快速震颤,休洛特慢慢感受到了压力。他的声音从愉悦变得压抑隐忍,壁垒分明的漂亮肌肉开始为了抵御这种生理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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