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虫化动手!
“见凯文赛尔?雄虫小婊子?你这么大的虫了,脑子里装的竟然都是屎,难为你顶了那么多年。不知道错在哪里是吧,那些照片记得吗,你这个只配吃屎的渣滓,你不是发骚吗,想跟我玩是吧,今天我成全你,咱俩他妈的好好玩,你个狗逼!”顾容目光凛冽如刀,一身杀伐冷酷的气势再不掩藏,手下更是不留情一鞭接一鞭抽在捷波身上。鞭痕重叠,很快,捷波身上被抽打的位置就血肉模糊外翻开来。
“小婊子,你虫屎的就这点招数,老子不服,有种你弄死老子,别落在我手里,看老子不玩死你!”捷波色厉内荏地叫唤,心里也不是完全不怵的,他没想到雄虫竟然是个手上有货的。鞭子一下下又准又狠抽在同一个地方,沾了盐水的鞭子楔进伤口,钻心的疼。但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拉不下脸求饶,只想狠狠扑过去,把雄虫蹂躏玩烂掉。
奥萨没想到捷波这么猖狂,一边狠狠压制着,一边目光担忧地望向顾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能善了,奥萨心里起了杀意,即便团长怪罪,他也不能放任这家伙威胁到雄虫。他想动手,但见雄虫显然是还没发泄够,便只能先忍着,不敢自作主张。
“这才是开始,招呼你的在后面呢。”顾容抽得个差不多,扔了鞭子,转身从床上拿了尿道棒和皮质锁精圈,全部招呼在捷波身上。
“啊啊,啊啊啊——”捷波发出了惨叫。他被奥萨钳制住,如同任由宰割的肉器。雄虫的手法毫不怜惜,粗暴地将金属棒插进尿道,锁精圈则是紧紧捆住了肉屌的根部和睾丸,将饱满的囊袋像是一个口袋样在上端扎紧。
“你就好好享受吧,虫渣。”顾容准备好了一切,眼睛眯了眯,在捷波目露凶光的脸上羞辱地拍了拍。
“你敢,你这个贱雄婊子!”要害部位的束缚更激起了捷波的凶性,他狠狠扭动身体,甚至想要扭头去咬压制住自己的奥萨。
“嘴巴太臭了。”顾容不想再听捷波满嘴喷粪,直接是拿了其脱下的臭袜子,塞进这家伙嘴里。
奥萨在一旁看着雄虫这一系列操作,只觉得捷波算是踢到铁板了,那袜子,他远远的都觉得臭不可闻,可能不需要多磋磨,这货自己就会被熏晕吧。
拾掇好了,顾容直切正题。他握住捷波的雌根撸动,粗暴强烈地刺激着,很快就让这家伙到达了想要射精的临界点。不是犯贱吗,自己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快感憋在身体里不得发泄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被欲望逼到极限不得发泄的捷波,野兽般剧烈扭动起来,绳索捆着的地方已经磨破皮。
“爽吗,你就继续爽吧。”顾容手下毫不留情,仍旧挤奶一般榨着雌虫根本无法喷薄的精。
捷波的肉屌因为射精限制又被不断刺激已经憋得深紫,胀硬无比,下面的囊袋圆鼓鼓地肿着,两个肉丸向上收缩,却无论如何都释放不出来。渐渐地,他的挣扎变得无力,神情开始扭曲,眼白也不住翻起来。
奥萨目光向下,身为雌虫,这样的酷刑,只看着,都要哆嗦,但他却是丝毫不敢替捷波求情,更不会求。他盯着雄虫,不断狠狠咽着唾沫,心底恐惧的同时却又有些止不住兴奋,甚至想要跪倒到雄虫脚边渴求宠爱怜惜,雄虫一定不会对他这样狠的,奥萨心底催眠自己。
眼看着捷波就要被玩死过去,那根虫屌十有八九是废了,奥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雄虫主动请缨来处置后续,却见雄虫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上,身子蜷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主人,您怎么了!”奥萨大惊,扔掉手下已经没什么威胁性的捷波,忙扑过去,将雄虫抱进怀里。
“你们带了什么进来?!”顾容咬牙切齿,来到这里他恶补了很多常识。一开始,他的确没注意到自己有了成年的征兆,但此刻身体内欲火沸腾,左冲右突,却又伴随着浑身骨骼血肉如同洗筋伐髓般剧痛,立刻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头,这绝不是雄虫正常成年该有的情况,自己莫不是被下药了?!
“没,没什么啊,怎么会带……”奥萨慌得一批,目光在房间内四下打量,觉得这不可能,只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了,视线如同针尖骤缩至捷波散乱在一旁的衣裤边滚落出的一个金属管上。
心底有着糟糕的预感,奥萨拿过细管,放在鼻间嗅了嗅,一瞬间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恨不能立时把捷波抽筋剥皮凌迟一万次!他怎么敢,竟然对雄虫使用禁药催化!!
雄虫正常成年并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时间,只是有了征兆后,在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内,或早或晚,这个间隔短则几天,多则上月。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些胆大包天的雌虫会目无法纪,于是催化雄虫成年的禁药就应运而生。曾经,这种药最先在黑区暗中流传,但很快就被帝国法度下的雌虫们探知,于是严厉禁绝。药物是否会对雄虫产生深远影响尚不可知,因为并没有详细数据佐证,只是眼下可见的危害,就如同顾容此刻一般。因为是被“催熟”,身体会产生极强烈的痛楚,这种疼痛于雌虫还好说,放在身娇体弱的雄虫身上,无异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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