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的欲望更加翻腾起来,等不及雌虫伺候,他托住两瓣丰满的屁股,主动啪啪啪上顶起来。
“哈,啊,呃……啊啊……”雄虫主动,就没蒙迪什么事了。他被雄虫一次次操到深处,角度又每每擦过骚心,没几下就魂儿都飞了,只剩下啊啊淫叫。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却突然周遭“轰——”得一声巨响,连带这地下都是被震得晃荡了。
“操!!”顾容正操得爽,冷不防来了这么一下,显然是敌袭,气得他直接爆粗口,却又没法视而不见。
“主人,主人……”蒙迪就差哭出来了,心里对于这个节骨眼不长眼打上门的家伙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让其人间蒸发了。任谁在高潮前临门一脚被憋回来,都是比死还难受啊!
“受不了了?”被雌虫紧窒的肉穴咬着吸夹,顾容也没比蒙迪好到哪去,同样是快到极限。
“嗯!”蒙迪毫不犹豫点头,这个时候雄虫不给他,真能要了他的命。
“行吧。”看雌虫一脸要哭的可怜样儿,顾容心一横,双臂用力,干脆是托住雌虫的两条结实长腿将个能把自己装进去的壮硕雌虫给抱了起来,然后不客气地大力顶送贯穿,在雌虫的尖叫和淫叫声中速战速决结束了这场战斗。
高潮后,蒙迪顾不得从雄虫身上爬下来,自己是怎样的惊魂未定,也来不及深究雄虫如何就力大无穷了,他腿软着踉跄奔出去,想着无论如何得先把外面那个该死敢来挑衅的解决了再说,否则雄虫这里,他就再也别想得脸了。
“哈哈哈,就让我来帮蒙迪那孙子检查下他这个龟壳的防御力如何。”肩上扛着火炮筒的凯文赛尔开了一炮,然后朝着炮口方向,作势吹了吹,特别不羁牛气地大言不惭。
“团长……顾容大人,也在里面。”您是不是忘记这茬了?躺在其身后担架上的奥萨没想到自家团长竟然会干出这事,完全无语了。兴奋激动想在雄虫面前炫耀实力也不是这么个表现法啊,确定不是在作死?
“呃……不这样,蒙迪一定缩着不出来。看,他果然想忽悠咱们,派那两个跟班来了。”想到雄虫,凯文赛尔气势熄火不少,心虚地目光左右飘忽,但在瞟到远远地蒙迪左右手带着一队虫驱车奔过来,却当真没有正主身影时,语气又足了一些。
“凯文团长,协议还热乎着呢,咱们好歹也算盟友,您这么做可不太讲究了啊。”
阿布和克莱恩带着虫过来,却没想到是凯文赛尔亲至,都愣了一下,原本冲天的火气也不得不暂且强压,这就是形势和权衡。今天换了其他虫敢这么做,他俩哪里还会先上来一通废话,直接打了再说。可面对这位,从大了说,涉及的是两家势力的战和关系,不能意气用事;从小了说,在奥托斯上,凯文赛尔论单体战力数一数二,阿布即便自认实力不差,也不得不承认面对雷锤凯文赛尔,他们是屈于劣势的。双方都带了虫手,但又不是倾巢而出,即便这里是战镰老巢,情况未明下,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在名义上落了下风。况且,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又打不过,那他们战镰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哦,我这不上次有事没来吗,挺长时间没见蒙迪,还挺想的,就来叙叙旧。阿布,你们头儿呢,我虫都来了,他也不说出来欢迎一下,这么不给面子。”凯文赛尔完全视脸皮为无物,把肩上的火炮筒撤下来拄再地上,两腿开立,吊儿郎当手掌交叠撑着,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蒙迪的两个副手就寒暄起来,仿佛刚才要炸人家房子的不是他一样。
虫屎的,鬼才信你!克莱恩和阿布心里各种吐槽翻白眼,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应付。
“凯文团长还是一如既往幽默啊,叙旧都是用炮轰打招呼的,受教了,下次我们一定学会。”克莱恩皮笑肉不笑,能搞得这么大阵仗,就是傻子也知道凯文赛尔为的什么来了。他只是奇怪一点,且不说三方有协议在先,就是雄虫都来了半个月了,这位才想着来找茬,反射弧是不是长了点啊?不过,克莱恩吐槽归吐槽,面上敷衍还是要做的,好歹得等到自家老大来了再做定夺。克莱恩视线向后,瞥到躺在担架上的奥萨,眼角抽了抽。躺、在??什么情况,都这样了也抬来?看这架势,对方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怎样,毁约吗,虫手带的少了点……克莱恩心下暗道:老大啊,你可得给点力,别扒着大人不放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再不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要带着手下登堂入室冲进去了!
“没问题,我们要塞这些年也积了不少灰尘,晃两下抖抖,就当扫除,钱就不给了,你们也不差。嘿,蒙迪忙什么呢,要不别等了,咱们进去说?”
凯文赛尔说完,作势就要带着手下往要塞里进,无耻得克莱恩和阿布恨不能抢过其拎着的那个炮筒,直接把这没脸没皮的家伙爆头轰成渣渣。
“凯文赛尔,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作为游虫一族的高等战虫,蒙迪行动速度极快,刚才还没个虫影,这会随着话音落下,虫已经冲到凯文赛尔不远的视线所及之处了。
“没事,想你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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