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检查生殖器的确是雄虫接受雌虫侍奉时的权利,可被这样说出来细细摸索,尤其想到雄虫成年那晚自己被操得穴合都合不拢,奥萨就感觉羞耻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都留下痕迹了呢?”顾容语气犹疑,故意吓唬雌虫,其实他手指所触之处,肌肤柔韧光滑,如果不是那事儿是自己干的,还真看不出来曾经被玩重过,看来虫族对于私密处护理的技术还是挺不赖的。
“不可能,明明好了……”奥萨原本的羞耻在听到雄虫这话时一下子变成了心凉半截,急得真要哭了,他惊慌失措背过手去,就要往雌穴那里摸。
“你敢自己玩试试!”顾容见真把虫给逼急了,连忙动作利落地翻身而起,捞起雌虫的屁股,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呃啊……”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身体,操得算不得有过真正交配经历的奥萨一阵恍惚,心驰神荡。他呻吟一声,饱满酸胀的充斥感让他舒服又难耐,本能就扭动起屁股。直到雄虫抽送起来,问他爽不爽,他这才慢慢回过神,一边挨操,一边心里又免不了担忧。毕竟雌穴对于一只雌虫来说,是争取雄虫恩宠最重要的本钱。
“主人,真的啊……有吗,可我已经很,仔细了啊嗯……”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向四肢百骸,爽得奥萨脚趾都卷起来了,他趴在雄虫的身下紧闭着眼睛不断呻吟,不知是在享受还是要抵御这强烈快感的侵袭,神情纠结着欢愉和痛苦。虽说能够侍奉雄虫成年,于雌虫是极大的荣耀,可那种单纯被发泄的体验与此时此刻真正交配带来的快乐完全无法比拟,奥萨觉得自己只一次就已经上瘾沉溺其中了。
“假的,害怕了?”介于初次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顾容有意给奥萨发糖,因此操得十分耐心有技巧。
“嗯,哈……怕自己,那里难看,惹您厌烦。”雄虫的主动热情,让奥萨窃喜不已,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但他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只是这样?”奥萨骚心的位置浅,因此顾容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角度刺激,只是九浅一深有规律地插操。可即便如此,因为性器足够粗大,反复进出的摩擦也很快就将那处磨得充血硬了起来。
“还怕您会腻,哈……再,再不操,贱奴了。”快感越来越多,体内敏感的那点已经酸胀得木掉,雄虫粗长的肉刃每次摩擦过,都让奥萨触电一样,又想躲又恨不能迎上去,被用力操弄那处才好。
“哦操,真他妈的骚,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样呢,爽不爽?!”雌虫湿热紧窒的穴壁紧紧绞缠住棒身,顾容操在里面,被一堆充满丰沛汁水的淫肉又是蠕动堆挤,又是簇拥吸啜,爽快得整条脊柱都在发麻。看着身下雌虫的屁股主动快速套弄着迎合自己的插操,一副吃不饱的骚样儿,顾容心底狠狠啐了一口脏话,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本打算花样以后慢慢玩,这次先给雌虫点甜头儿尝尝,谁知道这些个骚货却个个都是“受虐”的料,非偏爱凶狠粗暴的才能爽。
“爽,啊啊,好爽,贱奴好喜欢啊……被主人操,爽死了!”雄虫突然的凶狠和粗暴,令体内的快感猛然拔高,奥萨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魂儿都被撞飞了,只更加翘高着屁股,放荡地摆动,承受雄虫的挞伐,淫物一样。
“骚逼,那就好好受着。”雌虫的淫样儿刺激得顾容眼尾都泛起了红,又是操爆数下后,他将雌虫的屁股一提,身体压下,性器对准了生殖腔的入口,狠狠刺了进去。
“呀,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痛爽,刺激得奥萨发出了一声尖厉叫喊,两条小腿都被操得翘起来反射性颤抖弹动。只是,还不待身体反应过来,更凶猛粗暴的进攻就开始了,雄虫凶器一样圆钝的冠头不住顶撞在神经密布的生殖腔壁上,过载的痛和爽让奥萨止不住眼角溢出泪水,不堪承受却又爽极的刺激让他眼白不停上翻着,表情也渐渐失去控制。
“小嘴紧得很,真好操!”雌虫对于“粗暴”的喜好,身体又恢复力强悍,让顾容彻底不加怜惜起来,变本加厉折磨紧咬住自己龟头不放的那处肉囊。在一顿快速的操弄后,他放慢速度,每每凶狠顶入,却在龟头卡入腔口后慢慢向外牵拉,如此反复,只操得雌虫不断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饶,饶了我……”
“出来了啊,啊啊,主人,放过我,坏掉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我……”
雌虫最敏感、最脆弱、最宝贵的器官,可以孕育后代的地方被雄虫如此玩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要把那里拽出来一样,即便知道雄虫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本能却止不住自内心升起恐惧,让奥萨不停地哭叫起来。
“怕什么,扯出来再给你塞回去!”恐惧带来生殖腔颈更加强烈的紧缩,裹得顾容精关狂跳,他咬着牙又重重地用力操了几下,终于忍耐不住,将精华喷洒在敏感细嫩的腔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滚烫浓精击打着内壁,难以言喻的强烈痛爽将奥萨彻底裹挟席卷,冲向最最绚烂极致的标记高潮。
顾容从雌虫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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