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要是不让雄虫出了这口气,他以后的日子还有得过吗。即便知道这口气怕是不好出,休洛特也唯有咬牙认了。
“当然要惩罚你,因为你实在太骚了。”顾容指尖压住雌穴口的褶皱按揉,却迟迟不肯深入,看着那被操开又缩在一起水润润的肉眼儿兀自翕合得更加厉害,目光深了深。
“是,母狗骚得受不了了,求主人,求求您进来。”被开拓过的甬道仿佛是烙印下了那粗长硬烫的形状,淫肉无法控制地不停吸夹,空虚和瘙痒的感觉叠浪般在身体内冲刷,逼得休洛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还有,你缺乏基本的礼貌。”顾容又接着说,第一端指节抠进穴眼里,将那肉口强迫拉扯分开来,隐约可见内里疯狂蠕动的嫰壁。
“是,是,一切都是母狗的错,主人,求您,怜悯贱奴,不能,不,不行了啊……”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因为空气涌入,瘙痒得犹如万蚁噬心一般,休洛特一边哀求,一边更加向上顶起臀部,将雄虫侵入的一段指节吞没更深,用力裹夹,恨不能将其完全拖入身体。
“啧啧,亏得大家以为您冷艳清高,这都骚出汁了啊……不留个念可惜了,对吗,骚母狗大人?”顾容抬起另一只胳膊,将终端的照相功能调出,特意把按键声音设置到最大,好让雌虫能够听个清楚。
“对,惩罚我吧,主人,快点惩罚贱狗,惩罚贱货的母狗逼,操烂贱货!”咔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以休洛特的敏感警觉怎么会听不到,只是此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没有被喂饱的欲兽已然在雄虫不紧不慢的磋磨下将他最后一丝矜持和尊严也完全吞噬掉。休洛特心底羞耻着,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淫荡”,而这些羞耻一丝丝蔓延却又化为更加强烈的情欲渴求,他真的要疯了。
“嗯,这个主意好,我会管教好你的,记得报数,知道吗,有需求,也要报告,如果错了,后果……”顾容省下了言下之意,终于肯再次操进雌虫的身体,但语调中的权威,相信已经足够令雌虫震慑顺从。
“是,啊,主人……一,啊,那个,那个……”伴随着雄虫的性器又一次充斥进身体,那里面却还有一个震动着的东西被一并塞入,每每随着雄虫的抽插在体内伸出震荡不休。那种被顶入更深层敏感区域的感觉让休洛特扛不住的就是浑身一抽一抽,却又在受过极致刺激后身体止不住回味,一种崩溃着要死掉,却又爽进灵魂的感觉,这东西是怎样进入自己身体的?休洛特在欲仙欲死时,脑海里划过念头。
“对了,那个是什么呢,是主人给你加的一点助兴玩具,好好享受吧。”顾容以精神力实体化为了一颗震动着的跳蛋凝聚在雌虫的甬道内,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跳蛋被顶出更远,如此刺激会更爽也会让人更加承受不能。说好的管教,怎么能让这表里不一的骚浪家伙单纯享乐呢,在这方面,顾容的心眼儿一向不太宽广。
“是……啊啊啊,四,啊,三……”不过几个来回,休洛特就被操得大脑混沌,目光涣散开来,要将他玩坏掉的痛爽刺激得身体不住紧绷着颤抖,很快就向着绝巅发起了进攻。他前言不搭后语,即便知道雄虫“”威胁”的可怕,这时候也做不到正确,唯有潜意识还在执行着主人的决定,并着身体诚实地反馈承受的痛并快乐,讨好又无可抗拒地承受。
“干,骚狗逼真会夹!”甬道内淫肉被操得越发酥软肿胀,力道十足地缠绕着鸡巴裹夹,激烈的快慰贯穿游走顾容全身,爽得他直想喷发,不得不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如此强烈的侵袭。雌虫被他操得很快高潮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要他自己如此快就缴械,那太伤自尊了。
“啊……呀哈,不,三十……一,不,要,要出来了,慢,慢些啊,啊……”此时此刻,清冷淡漠的容颜散发出情色淫乱的媚意,休洛特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水渍,舌尖在呻吟中掉落出来。纠结到要扭曲的神情昭显着他正在承受怎样极致又不堪忍受的快乐痛苦,他机械性地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想逃避,只彻底沉浸在雄虫强势不容拒绝的征伐中,偶尔无用求饶。
“数错了,贱狗,怎么可能才三十一下,要罚!”顾容在与雌虫的角力中愈发觉得游走在失控边缘,又狠狠大开大合地进出两次之后,将雌虫的屁股坚定捞起,一个冲击,龟头碾着雌虫的骚心就干了过去。
“啊,啊,母狗喷,喷了……呜……”无法形容的酸胀到麻木,到要毁灭的快感铺天盖地涌过来,休洛特两条结实的小腿翘起来乱蹬了数下,雌根强力喷射出数股微黄的浊液,远远溅在地毯上,然后身体脱力,说着就要完全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丢了?还没完呢,真是天生挨操的骚逼!”绞住鸡巴的淫肉搏动似地有节奏狂跳,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顾容这里才要开始,怎么可能放过雌虫。
“呜……呜……坏,掉了……呜……忍不住……”高潮下的甬道敏感到极致,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如此粗暴侵袭。休洛特已经没有自尊了,毫无顾忌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前爬,却被一双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固定住了腰部,任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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