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
楼睿拍拍他脑袋,拿了衣服进浴室,段恨岩坐在大厅沙发里,来回地咀嚼这两句话。
楼睿上楼的时候段恨岩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也是,玩了这么些天还不用用功,他能考上才怪,楼睿也就没打扰他,另找了个房间睡下了。
自打那天过后,段恨岩就像打了鸡血,一从学校回来就钻进房间里学习,楼睿轻松了几天,往省城跑了好几个来回段恨岩都没黏过他,他自己倒有些不得劲。
眼看着快剩一个月就考了,段恨岩紧张地连觉也睡不好,每天醒来都嚷嚷着累,楼睿也看着不是滋味,当即拍板带段恨岩去省城“放松”几天。
小五他们都不敢劝,由着楼睿去请了假,凌晨就带着段恨岩去了省城。
埋头苦学了一个多月,段恨岩天天熬夜到三点,整个人面黄肌瘦,眼圈塌进去一大截,脸颊都有些凹陷,好不容易养了几斤肉也都打回原形。
楼睿把他塞进被子里捂着哄睡着,自己去超市里买了几天的食材量,暗下决心要把段恨岩补回来。
在外面逛了这些日子他反而更收心,坐在酒桌上对着多美多有趣的人都没兴趣,偶尔回去段恨岩还对他爱搭不理的,那小脸一板,别提多勾人了。
楼睿把这种感觉告诉许景明的时候收获一个狠狠的白眼,“你就是贱,知道吗?”
边说着举杯敬楼睿,楼睿冲他比了个中指,仰头一口闷,不动声色地把段恨岩举到嘴边的酒按下来。
“心疼了?”许景明抱着一个气质绝佳的b笑他,“来酒吧不喝酒,吃饺子啊?”
那b看着就十六七,比段恨岩看着还嫩,听见这话适时地笑了笑,许景明赞许地摸他后脑,虽然他喜欢比自己大的,但他也不算年轻了,公共场合怀里搂着个老男人,怎么看也不美观。
楼睿也不生气,拿过段恨岩的酒杯喝干酒,把杯底亮给许景明看,又叫了杯果汁给段恨岩,“回家还要写作业,喝不了酒。”
b脸色有些苍白,抬头望向许景明,见他还是带着笑。
“楼睿,你真成老妈子了!”
来迟的雷竞川嘴巴丝毫不客气,他才下课,接到电话就忙不迭地过来,还带了点好东西。
“滚你妈的,再胡说哪来的回哪儿去!”
楼睿往他身上扔了根烟屁股,雷竞川走过来顺势坐在楼睿大腿上倒在他怀里,扭捏着声音,“睿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呀~”
楼睿抽抽嘴角,脸色和茄子一样色儿,许景明一口酒差点儿喷出来,指了指段恨岩,“人家正主在这儿呢,你赶紧起来吧!”
雷竞川瞄了眼满脸通红的段恨岩,又摸了几把楼睿的脸,这才慢悠悠地从他身上挪开。
“不好意思哈,没看着你。”
段恨岩低着头不说话,他睡了一整天,晚上吃饭前才醒了,跟楼睿两个又闹又打地才做完晚饭,他本来以为最多出门散散步就行,谁成想又被楼睿拽到酒吧里,他俩还没正经说上几句话,二人世界就插进来这么一大堆人。
“少诱惑我,我有男朋友,”楼睿打趣道,随后又正色,“你家那个新品牌是不是最近要上市?”得到雷竞川点头认可后他接着道,“宣发商定了吗?”
“没,我妈不管这个,都是我小姨跟姨夫弄,怎么,你有合适的?”
楼睿打开手机联系人给他推过去一个名片,“这人是我朋友,他自己是艺人,现在用的宣发团队是年前从顾氏那里挖来的,出道半年就接了高奢代言,也能做产品宣发。”
“师宴奇……”雷竞川念道,“刚才进地铁,广告灯牌里好像有人给他过生日呢。”
楼睿打开日历,“对,过两天就是他生日。”
“这种小明星遍地都是,能行吗?”
“你先谈着呗,不行再换,又没说现在就定下。”楼睿没好气儿地说。
许景明点头,他家的产业属于花香蝶自来的类型,只要地球不爆炸,钢材和酒店就是永远的长红行业。
“你别看他现在咖位小,那是才出道不好张扬,其实人伶俐着呢,上回我去杭州……”
楼睿话才说了一半,段恨岩“哗”一下站起来,拿着衣服一声不吭地就往外面走,其他几人都专心地听楼睿说话,一时间被吓了一大跳,也摸不着头脑,眼看着段恨岩两三步扭着出了门。
“我说,你不去追一下?”许景明一脸玩味,这种既不知情识趣又没钱没势的小玩意儿,要是落在他手里,敢这样掉脸子,早不知道断了几条腿,楼睿还好脾气的忍下,连带着他和雷竞川都看人脸子。
楼睿二话不说就追出去,雷竞川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我真是服了,就这么个东西还爱的不行。”
接着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视线转到桌上那杯果汁,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今儿咱让楼睿也享受一回。”
说完从兜里取出一袋酷似糖豆的小颗粒,五颜六色的,掏出两三粒来丢进去,上下晃了晃,小心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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