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楼睿有心要打破气氛,凑上去说了几句,段恨岩都紧闭着嘴不搭理他,便也觉得无趣。
借着加油的空隙下车去透口气,踢着轮胎看加油的漂亮姑娘,小姑娘感受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抬头看了看,楼睿就以为人家对他有意,露出个帅气的笑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火热。
结账时借着付钱的当儿递上去一张名片,那姑娘一愣,还是收下放进衣兜里。
楼睿心情大好,拉开车门坐进去,屁股才坐稳,就听段恨岩略带酸味的语气,“给了人家什么?”
“啊?噢,加油卡,上次来这边儿送的,今天正好用上。”
楼睿心虚地胡扯一通,强自镇定地系好安全带,把车子驶进主路。
段恨岩烦躁地降下车窗,奇怪,才五月初怎么就这么燥热。
车子驶入楼睿租赁的老破小里,竟是黑灯瞎火一片,差点撞上了在楼下散步的老头儿老太太,楼睿随便把车子停在地上停车上,催促段恨岩下车走过去。
段恨岩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下车的时候还是绊了一跤,楼睿让他在后面慢慢走,自己上去先收拾家里。
段恨岩慢慢地拖着脚步上楼,浑身燥热,汗珠不停地往外渗,腿还有些抖,外套也被他脱掉拿在手里,皮肤上好似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动,心口“噗噗”直跳,耳朵里渐渐嗡鸣四起。
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楼睿本来还想埋怨几句他走的慢,听见这一声连音调都变了,心里才叫不好,赶紧下了几层去接他。
看清段恨岩脸色的时候下了一大跳,脸色煞白得像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颤抖着扶着栏杆走上最后一阶。
看到他的样子楼睿就明白了几分,思来想去就是那果汁有问题。
把段恨岩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后,楼睿躲去阳台给雷竞川打电话问罪,足足打了四五遍那边儿才接通,背景音依旧嘈杂。
雷竞川懒洋洋地说:“就知道你装呢,来吧,我俩还没走。”
楼睿“啧”了一声,压低声音,“你给果汁里放了什么东西?你想要他的命是不是?”
雷竞川捂着嘴偷偷笑了几声,听声音这是已经开始发作了,据他在国外的哥们儿说,吃下去一粒能坚挺三小时,他放了有两三粒吧,足够楼睿爽一晚上了。
“什么果汁?听不懂。”
“少装蒜,你他妈的,在里面,到底放了什么玩意儿!”
楼睿咬着牙,一字一句逼问着,明明知道他不会承认,还是想要个确切答案。
“这里少说七八个人,你凭什么觉得是我做的?”雷竞川看看许景明,“你怎么不觉得是许景明呢?”
“你!!”
楼睿怒不可遏,三个人里就雷竞川的家族生意是跟医药类沾边,傻子才会怀疑别人,但是他现在还要在这里开启自己的事业,实在不能跟雷竞川翻脸。
发狠骂了几句后就挂断电话,雷竞川在包厢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完了,他不会被小段锁外头了吧,这才拿我撒气。”
许景明看着他不说话,一脸“你活该”的表情。
走到房间门口楼睿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猛地一下打开门,瞧见段恨岩浑身脱的精光,夹着被子不停地磨蹭,做着性交的动作,臀肉随着动作一动一动,两条匀称的长腿在被子上交替缠着,浑身像煮熟了样带着淡粉。
楼睿轻咳一声,段恨岩就像受了惊吓般,立刻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一颗蘑菇头和一双被熏得发红的大眼睛在外面。
“好点了吗?”
楼睿在床边坐下,床垫立刻陷下去一大块,段恨岩缩着身子往墙角跑,满眼戒备。
“说话呀,过来,我看看过敏了没有。”
他伸手要去拉被子,段恨岩捂着被角不让他碰,楼睿被他弄烦了,脱了鞋上床,使劲儿把被子从他头顶给撸下去,闯入视线的是段恨岩光裸的身体,和十分显眼的阴茎。
龟头顶端已经被渗出的粘液润得发亮,小孔处还不停地往外冒着透明体液,有些粘着被子在空气里拉出几道银丝,阴茎茎身发红,由于药物作用青筋也涨得粗暴,在楼睿视线的注视下偶尔不安分地跳动几下。
段恨岩脸红得能滴血,手不受控制地摸着阴茎顶部不断刺激,双眼含泪看着楼睿,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些皮肤深处的灼痒之感。
“楼睿,楼睿,救救我……好奇怪,我不是,不是故意要,要……要自慰……我不舒服……啊哈……”
说完身子靠在墙上,手掌握住茎身上下快速地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探向后穴,中指胡乱向里捅。
楼睿当头一个雷劈,他自认定力还行,可是眼前这幅画面真的如同让一个刚剃头的和尚逛窑子有异曲同工之效,段恨岩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快来吃我”的气息。
好歹楼睿还算个人,知道吃过这种药只要射出来就没事了,索性脱了上衣跪在段恨岩身旁,把他扶起来,两人面对面跪立接吻,他握着段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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