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开灯吗?”
“如果是你,可以关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退路了,“带套。”
“好吧,”贺凌宜耸了耸肩。
“你在干什么?”
“可我喜欢开灯,可以把你看得更清楚,”贺凌宜投着屏,“而且我想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舒猝不及防地被扔到床上,贺凌宜就压了上来,一下就被扒了裤子。
圆鼓鼓的臀肉被投影在幕布上,像颗圆润饱满的蜜桃。
余舒不敢抬头,巴掌落在屁股上。
啪啪地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下下,打得白皙的臀肉开始泛红。
余舒想伸腿去踢贺凌宜,脚踝却被牢牢抓住,拖拽至身下,幕布里身型健硕的男人抓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
青年在不停地挣扎,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两下。
“贺凌宜!”余舒叫了一声,企图唤醒一些男人的良知。
“嗯,我在,”贺凌宜看了一眼幕布,余舒身体在不停地起伏,一下下地喘着气。
“骚屁股,”贺凌宜揉着,边打边捏,硬是当成柔软白嫩的面团来对待。
“是不是骚?”
“还故意地勾引我,”
余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向前爬去,却被按在床上,被丑陋的肉棒拍打着肥臀。
龟头上喷出的粘液全都喷在了腿根,余舒觉得贺凌宜举止粗俗,要做就做,做这些干什么。
啪的一下,余舒扇了贺凌宜一下,“不准说话。”
贺凌宜想看着余舒有什么举动,就看到坐在他的大腿上,皱着眉,像是嫌弃地看着紫红的肉器。
对着肉棒扇了一巴掌。
马眼喷出腺液,余舒嫌弃的意味更甚,“避孕套。”乳白的避孕套套住粗长的肉棒,狰狞得怖人。
余舒有些反悔了,贺凌宜是真的有可能杀了他吗。
“余舒,你这个时候要是敢跑,我就操死你。”
贺凌宜眯着眼,恶狠狠地说道。
“啊——”
小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紧紧地咬着,不停收绞的穴肉让阴茎寸步难行。
小腹像是要被捅破了,余舒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
贺凌宜被肉壁挤压得也不好受,“唔,”余舒被抱了起来,贺凌宜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微凉的液体被不停地挤入小穴,冰凉的触感让小穴敏感得收缩。
过多的液体汩汩地被排出,媚肉被润滑液沾湿,不断翕张。
“抬头,”
余舒不肯,贺凌宜打了一下小穴,“啊,”身体抖动,眼神不自觉地看着幕布。
小穴已经变得湿漉漉,像是一口潺潺流水的湿润地,贺凌宜还恶意地掰开小穴,对着穴口吹气。
“嗬啊,”敏感得身体立马发抖,小穴像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大腿打颤。
太淫荡了。
余舒可以看到穴口被掰开,露出湿红的穴肉,不停地往外吐水。
粗大的阴茎来回磨蹭,柱身被沾得湿淋淋的,已经可以操进去了。肉壁紧紧地咬合,身体被顶撞得往前。
“呃、啊啊,”短暂急促的呻吟从喉咙不自觉地溢出……
小腹被顶出一个粗大的硬块,“啊……”
余舒不知道性器插入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欲望,身体变得酥麻,呼吸不稳,能感觉到粗茎是怎样一下下地贯穿填满肉穴的。
每一下都能将湿哒哒的肉壁操开,软软地裹着柱身,湿润得噗嗤噗嗤发出水声。
幕布清晰地记录着,皮肤白皙的青年就如何被压在床上,颤抖得不停,硕大的粗器贯穿顶撞着小穴。
细白的双腿不停地在床上哆嗦,颤颤巍巍地要往前爬。
肉棒就猛地操满,“啊——”
余舒不住呻吟,肩胛骨不停哆嗦。
仿佛在身后凶猛抽插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
疯狂地用粗茎鞭笞着湿热流水的小穴,余舒受不住地掉着眼泪,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冷淡的小脸变得潮红,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贺凌宜抓着余舒的腰,胯部凶猛地撞击,啪啪啪地发出声响,紧实的腰腹不停耸动,一下下,湿热发抖的小穴变得痉挛抽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