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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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耀眼夺目。
贺凌宜和阎臣两人静静地看着余舒行云流水地驾驭着赛车,风驰电掣,一系列漂亮流畅的动作。
当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变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观赏秀。
掩在头盔下的眼眸锐利坚定,像是颗璀璨明亮的星辰。
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抓眼十足。
本就极为出彩的皮囊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令人难以移开的光彩。
余舒耀眼极了,这是被禁锢时他们所看不到的风采。
这一刻的青年像是最为享受当下,恣意洒脱。
像摆脱了无数的束缚和枷锁,彻底地自由,一刻也没有留恋。
仿佛那段时间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越来越近了。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是你,我就不喜欢,”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绑起来?”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