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身下喷了一次又一次。
一大股的透明骚水从湿热洇红的小穴喷涌,伴随着青年一声呜咽,潮吹了。
余舒喘着气,身体发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底线已经被慢慢地降低,如果不被允许,只能赤裸着身体,神经在被麻痹,羞耻心在被逐渐地降低。
可以被使用。
不可以,硬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禁锢在贞操锁,只有流出的腺液滴在桌子上。
阎臣没有再用尿道棒,而是用贞操锁牢牢地锢住,不可以服软,不能被驯服。
身体盛放的寿司已经快吃完了,身体渐渐赤裸地暴露出,身下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滴落。
敏感得不停呜咽地喘息,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牢牢地放置在桌上。
阎臣要把余舒抱起,突然——
余舒拿起一旁的筷子,重重地要往阎臣的脖颈上捅去!
速度之快,下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就是冲着阎臣的命过去。
啪的一下,贺凌宜伸手要去拧余舒的手腕,发现余舒又猛地转变了方向,将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面色潮红,唇瓣还微张地喘息,眼神却异常坚决,捅下去!
赤裸的身体,上面还遍布着红艳的印子,阴茎上锁着贞操锁,小穴被塞着按摩棒,被玩烂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贺凌宜的手慢了一步,只能稍稍打偏,让尖端没有对准大动脉,筷子捅进皮肉,鲜血直直地喷出来!
贺凌宜被血溅了满脸。
手指在颤抖,“余舒……”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一瞬间天塌了,余舒——
余舒醒来就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了,脖颈上绑着厚厚的纱布。
他心里有分寸,如果没有贺凌宜那一下,他也不会让自己死的。
只是看到贺凌宜焦急的面孔,余舒也有几分意想不到。
无所谓,反正已经出来了。
余舒看到桌子上的果篮,驾轻就熟地拿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熟练地削起皮。
还好,还没被养废。
他听到脚步声,抬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贺凌宜的眼眶竟然有些红。
余舒削皮的动作没有停下,“玩到这种地步,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扪心自问,我并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沈清不喜欢你们,那他就可以走,”
“你们没必要威胁胁迫我。”
余舒其实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想要折磨他,却并没有在衣食上苛待过他。
但要是说善待,那些举动桩桩件件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监禁,诱奸。
贺凌宜犹豫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也对,余舒本来就不欠他们的。
他们把余舒绑了过来,在身体和精神上进行欺辱,现在人家宁愿自杀,都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起。
现在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原谅呢。
余舒咬了一口苹果,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溢出,半眯起眼。不需要被男人抱着怀里,一口一口地喂食。
余舒想疯想叫,甚至脖颈上的被捅出的窟窿都觉得值当。
贺凌宜还没有走,余舒疑惑地看了一眼,难道他是因为他没有报警,所以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也请你们放过我。”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麻溜地滚蛋,少在这里污他的眼。
“我……”
贺凌宜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吗,不会得到原谅的。
继续把余舒绑走,但看到余舒宁愿捅伤自己,也不愿意。
心脏有些酸胀,细细密密的酸楚不停地蔓延。
贺凌宜不由地想到当时余舒脖颈上的血已经不停地流,余舒的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意,像是哪怕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也愿意为此一搏。
贺凌宜有些不舍,像是看一眼少一眼,只要余舒没有催促,没有赶他走,他就想再多看几眼。
他很别扭,他说不出挽留的话,看着余舒的目光,竟然会不敢对视。
这是从前所没有过的感触,就像他之前对余舒说的那样,他可以不择手段地硬生生将余舒强留下来。
制成标本,也不是不可以。
但真正地看到余舒的血喷溅出来,他的心头莫名的一颤,不可以。
鲜血一滴滴地流出,意味着他将永远抓不住余舒,制成标本,他突然不舍得了。
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他舍不得,他不可能向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一寸一寸地剜掉余舒的血肉。
贺凌宜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为什么,看到鲜血的下意识反应是害怕,那种直冲上天灵盖的害怕。
余舒怎么可以寻死呢。
他都没有让他死,血滴在桌子上,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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