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
舒愠简单描述:“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一身伤那次。”
他哪次从外面回来不是一身伤。
哪次不是出去摆平那些把戏。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不乖。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他哪儿舍得。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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