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
那头一直笑。
女儿,要是跟她一样能闹腾,一样不省心,他得累成什么样。
那时候,她们都觉得能够和对方一直长久下去。
然,那两天下大雨,狂风刮个不停,野猫撞开窗户钻进客房,舒愠正睡觉,玻璃碎了一地,人被吓醒,就看到那只黑猫恶狠狠盯着她。
小比特闻到气息,站在门口蓄势待发。
黑猫知道情况不对,所以没动作,隔了一会儿又跳窗走了。
佣人进来问情况,舒愠实话实话,木郢就让叫医生,怕她受什么惊吓。
医生说没事儿,让她安心,好好休息就行。
她也确实没事儿,晚饭吃了两碗。
木郢吓得不行,说什么不让她住客房了,腾出另一间婴儿房给她住,三间卧室最中间的那间,只有一扇窗,还让人守着,不会再有野猫野狗。
宋凌誉眼看三十,才有这么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要是出什么意外,他不就真的绝后了。
所以木郢格外紧张。
舒愠睡下,阳台上有佣人和保镖一块儿守着,窗帘一拉,什么也看不到。
她其实一点也不怕,躺床上就睡着了,就是夜里开始做梦,梦到宋凌誉在国外出意外,到处都是血。
惊醒的时候,浑身湿透,怕他真的出意外,就开始给宋凌誉打电话。
“睡不着了?”男人声音略带疲倦。
“我梦到你出事了。”舒愠掉眼泪。
“别哭了,没有的事儿。”扯掉身上纱布,倒抽一口凉气,宋凌誉说,“别多想,过几天我就回去,到时候陪你,就不会乱做梦了。”
舒愠点头,不挂电话,一直握着手机。
电话还通着,屏幕没灭,宋凌誉一边擦药,一边问:“真睡不着?用不用我给你讲故事。”
“宋凌誉。”舒愠忽然呢喃他的名字,“等你回来,我们就真的在一起吧。”
她忽然就认清了她的心。
宋凌誉愣了一下,药棉戳在伤口上,瞬间被血迹沾满。
“好啊。”他笑,“怎么忽然提这个。”
舒愠咽口水:“我想你了。”
窗外风还在吹。
丢掉纱布,男人在那头说:“我也想你。”
闻言,舒愠笑起来,小手慢慢抚上小腹,满脸温柔。
腿间有什么东西淌出来,她皱眉,掀开被子去看。
腥红的血。
眼泪盈了满眶,舒愠瞬间慌起来,抽噎着说:“宋凌誉…我怎么流血了…”
好好的怎么会流血。
闻声,窗帘被拉开,佣人立马赶进来。
见床上确实有血,立马去外面叫医生。
别墅灯亮起,医生来看之后,摇头叹息:“自然流产,算是生化,已经没了,悲喜过度,情绪波动太大,不是交待过情绪别有这么大波动吗?”
舒愠是听完这句晕过去的。
她们俩的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待你啊。”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愠忍不住笑:“你警惕什么,我又没说讹你,是我自己吃坏东西的。”
“听到没?”他努嘴,“我没苛待她。”
“逞什么强。”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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