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猛然惊醒。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枕头湿了也赖他?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哦…哦。”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是你撒泡尿淌个口水标记一下就是你的了。”
虽然是实话,但舒愠就是不愿意听,要被他气炸,呸了一声跟他钻牛角:“那我吐口水。”
“除非你拉这儿,不然不可能,只要你不嫌恶心,你就可以抱走它们跟它们过去。”
“……”
舒愠穿好衣服,一蹦一跳下楼,像只活泼的兔子。
宋凌誉跟在后头,揪她脖子。
毫无征兆被男人拉回去,撞进一个坚硬炽热的怀抱,头被磕了一下,瓷实的疼。
她问:“干嘛?”
宋凌誉清嗓,咽掉口水,掰着她的小脸说:“亲我一口再下去。”
舒愠不肯:“滚,你抽烟了,臭死了,我才不亲。”
他就抽了一支,怎么就闻到了。
“一口。”宋凌誉低头,轻轻吻上去,“好了。”
舒愠饿的不行,迫不及待跑下去,找了漱口水漱口才吃饭,发现外婆不在,动作就更大了。
不就贴了那么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在他眼前晃悠吗。
“舒小愠,能不能坐下。”
“我爱动不行?”
闻到她的味道,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一直贴在她脚边轻蹭,没一会儿又被小郁挤开,反正它们俩眼里都只有她。
厨房煮的饺子,外婆跟宋凌誉一块儿包的,一群人动手,就舒愠歇着,吃的也多。
翘着二郎腿,宋凌誉推眼镜,眼神轻浮:“猪一样,喊你动手你不动,吃又吃的比谁都多。”
白他一眼,舒愠继续往嘴里送:“我懒不行?”
雪菜馅儿的,她,格外明显,哪吒一样。
虽然理亏,但宋凌誉还是忍不住笑。
他问:“你s哪吒呢?咱俩小时候一块儿看的那个《哪吒传奇》里的哪吒。”
“你还好意思说?”舒愠疼的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直闭眼,“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她额上红了四五天,显眼的很,宋凌誉心虚,说让她遮一下,她不肯,顶着到处乱晃,说宋凌誉欺负她,要跟大家坐实他的罪名,让他给赔偿,不然不可能了事的。
宋凌誉没办法,偷偷摸摸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结果她拿了钱不认账,说无名无姓就是她自己的,让宋凌誉当着外人的面给她。
所以宋凌誉就亲自下厨给她做兔头,又包了个大红包才算了事。
小媳妇儿爱钱,能有什么办法,给呗,反正他有。
年过的快,北郑那边李诞选好地段了,要搞装修,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叫舒愠有时间去帮他。
趁宋凌誉不在,舒愠连夜打车走了,带着小宋和小郁。
她到北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李诞开车接她,他要摸小宋头,差点被小宋咬。
他问:“你这狗看着懒怎么这么凶?”
小宋咬他裤腿,接着凶。
李诞立马投喂认怂:“我错了还不行。”
神气地收嘴,小宋低头去吃他给的冻干。
舒愠补充:“它懒的要命。”
但小宋不气,反而伸舌头跟她撒娇。
李诞忍不住感慨:“你这当妈的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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