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你怎么跟熊打架?”
“他玩探险的。”舒愠替他答。
李诞哦了声,腿被吓软了,跌跌撞撞坐回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问的小心翼翼:“你想留下吗?我们是做相亲的,以后可能还会往婚庆那方面规划?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延桓摇头,腰杆挺的比板直:“我想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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