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把我那里……填满了……啊啊啊啊啊!”
理所当然,当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被勾的心火旺盛的男人就开始狠狠的抽动起来,乔霜沂的声音顿时变了调,抓着枕头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
真正做起来,乔霜沂觉得和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他私下里准备了一些小心机,什么样的声音比较勾人,什么样的姿势能突显身材,什么样的话可以让男人把持不住,他甚至偷偷的在心里演练过好几次,但实战一开始,他就发现全都用不上了。
男人压的太紧,他甚至动也动不了一下,那些勾人的骚话吐不出完整的发音,只能发出急促而连续的喘息,眼前一片白光,身体简直要不是自己的了。
耳边是背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皮肉急促拍打的声音,身下的大床也开始猛烈晃动,乔霜沂被夹在中间,大口喘着气,神智都有些模糊,下面那个空虚了许久的肉穴被撑开,里面的肉棒疯狂的抽动着,酸麻稣胀的感觉让他腰软的抬不起来,他咬着枕头,一阵一阵的发晕。
“啊、啊、太快了啊啊!”乔霜沂哭起来,手挣扎着乱抓,“顶的太深了……太深了……”
“呼!呼!”杨离程粗喘着,贴着他耳边问,“快了、深了还……还不好吗?舒服吗?嘶……”
说实话,埋在温暖紧致的肉穴里,被紧紧的裹着收缩,杨离程也是阵阵战栗,背上出了一大片汗,他不是没有一夜情的经验,而且每一个0都是处的,但没有一个人像乔霜沂这么会吸,穴里像是一张弹性十足的小嘴儿,不仅裹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收缩,还会分泌体液,湿滑温暖,简直比荡妇还要淫乱。
乔霜沂没办法回答,他狂乱的喘着气,后穴里酸麻的让他发抖,他想逃又不想逃,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前面肉茎早已经再次勃起,被压着在床单上摩蹭,他几乎要被两处同时涌来的快感刺激到崩溃,他想告诉男人他舒服,特别舒服,尤其是后穴要被操到喷潮了,他相求男人缓一缓,但他只要张口就只能发出长长的哀叫,半点也传达不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但没关系,他的身体十分诚实,虽然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无法动弹,裹着男人的肉穴却是越来越紧,痉挛的厉害,夹的男人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空气里越来越热,一股无法言语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房间,两个人都失控了,第一次的结合,没有预想之中的温柔小意,也没有缠绵悱恻,亲吻拥抱,乔霜沂的敏感和漫长的前戏,让这场本该偶像剧一样甜美幸福的初次交合变成了路边野兽的交媾。
杨离程死死压着乔霜沂,像发情的公狗在一刻不停的操干雌伏于自己的母狗,紫黑肉棒在湿漉漉的穴口处快速进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连成了一片,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欲,乔霜沂被操的受不住几次想要爬开,全都被他拽了回来,屁股却越翘越高,真就像一只正被公狗操的母狗一样。
“嗬、嗬、呃啊啊啊啊——”
忽然,乔霜沂俯趴着的身子一阵弹动,幅度之大几乎要将没有防备的杨离程挣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那种叫声十分不同寻常,分不清是惊慌还是兴奋,又是极为难耐,尖叫一声比一声更亢奋。
杨离程听到了精液射到床单上的声音。
他眼前一亮,趴下身体,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乔霜沂,喘着粗气笑问:“是这里吗?是不是这里?”
他调整了巨龙的角度,再次狠狠撞了里面一块软肉,如愿再次听到了乔霜沂拔高的尖叫。
“不——不要!那里不要!呃啊啊啊——透了透了!要操透了!不要碰那儿——呃、呃呃哈啊啊阿——”
乔霜沂竟是大声的哭了起来,不断哀求着,拱动着肉臀,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眼角的泪痣红的像要滴血,可怜兮兮的颤抖着,被泪水泡的湿漉漉,十分惹人爱怜。
然而就算杨离程不是花丛老手,他也深谙床上的话要反着听,毕竟此时裹着他的肉穴已经缩紧到极致,生怕能带来滔天快感的巨物离开一样,死死的挽留着,那种惹人怜爱,就变成了十分欠操。
于是杨离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认准了地方,次次插入都要顶住那块软肉,龟头狠狠的摁住揉弄摩擦,将那软肉都顶的凹了进去,他顿时只觉得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出来,浇在龟头上,爽的他直吸气,后背一阵战栗,没控制住精关,射了进去,顿时一股滚烫的精液也喷在了那块软肉上。
“噢噢呃啊啊啊啊——透了——透了——”乔霜沂浑身激烈的打着摆子,翻起了白眼,声音含混苦闷,几乎听不清在喊什么,前面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喷出精液,在高潮最激烈的时候,竟是睁着眼睛晕过去了几秒钟。
杨离程射完一发,浑身舒爽,也不嫌两人都是汗津津的,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的抚摸对方颤抖的背脊,还捉住被咬到红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乔霜沂还在哆嗦着,呼吸急促,瞳孔有点大,双腿夹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
杨离程一开始觉得对方是还在余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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