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肏得浑身发抖。
“秋月……月哥哥,玉儿不行了……”观澄玉哀求起来,嗓音发颤,“要尿了…要被烟烟的未来夫婿肏尿了……”
谢秋月这会儿倒是流露出几分温柔,将肉屌继续往她的胞宫撞,问她:“你跟烟烟谁才是小婊子?嗯?”
他明知观澄玉受不了这个,仍然用肥壮的鸡巴奸弄她,眼见少女的肉屄被肏得发红流水,也不管她死活,顶着她的宫口问她:“不说话了?”
观澄玉许久未被肏得这样尽兴,两腿一哆嗦就尿了出来,口中哀求:“我是小婊子……被月哥哥插得喷尿了,废物母狗尿出来了……啊……被鸡巴奸透了…”
尿液喷了好几股,待她尿干净,人也高潮数次。见她两腿打颤,谢秋月放开她,少女跌坐在地,抬起脸就能看见少年的性器上挂着淫水与白浆。
她主动张开嘴,只吃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
那里最软又最肥,粗壮一颗,被少女嗦在嘴里,马眼便又开始淌精。
观澄玉的嘴吸得很紧,谢秋月忍不住道:“烟烟不在,谁给我舔其余的?”
还不等钟琴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姐姐钟烟的声音在此处响起:“你们两个做好事,也不看见小琴在这里。”
钟烟拉着妹妹走到紫藤花架后,观澄玉的神情固然惊讶,却也只是一瞬,连鸡巴都没舍得松开,就继续吃弄,而谢秋月更是只与钟琴对视过,仿佛这事稀疏平常。
反倒只有钟琴不自在:“姐姐,我不是故意偷看……”
她该怎么说呢?说自己不是故意偷看姐夫与其他女人寻欢作乐?可姐姐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恼怒,反倒只是笑着摇头。
随后,在钟琴的注视下,印象中最端庄明艳的姐姐,褪去外袍,扯去里衣,将雪白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她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和观澄玉一样跪在地上舔去谢秋月鸡巴上的白浆。
她仿佛吃到什么美味,将舌头尽数伸出,裹在肉屌上,发出呻吟,最后与观澄玉一起含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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