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难怪今天从睁眼开始他就觉得哪里少了什么,颤颤巍巍地把手往身下摸,果然身体光溜溜的,主人非但没有给他上锁,身体深处居然还如此空虚!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也有自己的想法,这糟糕的玩意儿居然自顾自地开始觉得寂寞了!
逐渐抬头的欲望像是把他架在火堆上慢煎,逐渐升温的身体好像在向他抗议——它想要被主人拥抱,想要被主人填满……
优秀的宠物明明不应如此不知羞耻!
他羞愧地小声呜咽着把脸埋在垫子里,扭动着把身体缩得更紧。结果反而更加要命,呼吸间全是和主人欢爱之后留下的浓烈味道,身体里欲壑难填的折磨让他格外想念主人把平时爱用的玩具留在里面的鼓涨,他的身体在向他大声控诉,高声叫骂着说喜欢那种被撑满的感觉!这倒霉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得到主人的疼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想要被抚摸,被侵占,被破坏!
可他突然沮丧地闭上眼睛,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献给主人了,是主人拥有他的一切,他的名字,他的身体,他的命…
然而他的精力并不足以支撑他思考太久,这也许是件好事。
上升的体温带回原本已经非常淡薄的知觉。他没有任何力量再胡思乱想了,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从头到脚,四肢百骸都在火辣辣得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虽然没有衣服,但他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了,白净的纱布几乎裹满他的四肢和躯干。小心地抬手查看,他看见大多数伤口都被妥善地包扎好了,只有几处尚未愈合的因为他的的动作现在纱布表面沁出些许骇人的暗红。
带着血腥味的红色让他喘不过气,他一个翻身滚出了墙角的那堆软垫,生怕自己的血弄脏了身下的织物。
那些可是都主人给他准备的,干干净净的垫子!
他咬着牙忍着痛,闷闷地想。
身上到处都在痛,可是他是优秀的宠物,他的身体已经被很好地调教过了,清楚怎么把所有的疼痛转化成快感。所以他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爬到紧闭的门边,蹲进那距离房中唯一的光亮仅有一尺之隔的黑暗墙角里。
手指轻轻蹭过纱布的表明,他神经兮兮地轻轻笑了,这每一道伤痕和每一处淤青都是主人留下来的,他头昏脑涨又忍不住窃喜,主人说过他身上的每一处痛楚都代表了主人对他的爱!
他是主人最优秀的宠物!
所以主人说了要他乖乖地在这里等,他就不能捶门,也不能大喊大叫。
他必须耐心。
可这种在寂静中漫长的等待无异于对他精神的凌迟,主人不在身边的孤独比他身上所有的疼痛的叠加在一起都更令他难以忍受……
他突然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在时间的流逝中被拉得很长很长。
在这片黑暗之中,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无限放大!
愈演愈烈的焦躁已经不再是他闭眼睛就能忽视的东西,就好像有瘦骨嶙峋的鬼爪在他胸口狠狠抓挠,每抓一下都要连肉带血地扯下一大片!
他悲惨地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又开始作妖了!
还想要再痛一点,再更痛一点!滚烫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涌,又像岩浆一样从他的所有孔窍里溢出来,灼得他体无完肤!
这绝对不是优秀的宠物应该做的事情,甚至只要是被好好教育过的宠物就不该有这样的举动。
他再也忍不住了,自暴自弃地扯掉被紧紧包扎在小臂上的纱布,露出来的狰狞伤口俨然已经结痂。原本已经长出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撕开,他居然像只绝望的野兽一样开始啃咬着他自己的血肉!既然身体对疼痛已经麻木,那就把伤口撕得再大一点!既然欲望完全无法被满足,那干脆就把一切都弄得更糟糕一些!只要再痛一点,就会有新的快感从他的脊髓里诞生出来,把他推上新的顶峰!
鲜红的血液和快感混在一起,再次从伤口里流出来,很快浸透洁白的纱布,淌得到处都是。
头脑昏沉,他开始惊慌失措地为自己的大胆逾越小声啜泣。他在心里大骂,可是嘴边漏出来的却尽是些微弱的呢喃,他的身体更是不听话,已经自顾自地伸手,握住那个热得像一团火,已经开始抬头的器官……
他怎么会不清楚,平时主人是绝不允许他私自触碰这里的。
可是今晚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可饶恕的事情。
所以他遭报应了。
即使绞紧后穴,也完全无法得到满足,就算用手指狠狠刮擦身体里脆弱的肠壁也只有一点点可怜的快乐,他像是个乞丐,指望着那一星半点的快感能解救自己于水火。
他明白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
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就算死也得不到解脱。
掌心里少得可怜的白浊像是在嘲笑他的肮脏,不听话的宠物活该被独自丢在这里!
他呜咽一声瘫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脱力无法起身,他多么想跪起来向主人大声祈祷,赞颂主人是多么仁慈才愿意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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