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宝贝再忍忍,再插一插,该死……怎么越操越紧,唔宝贝别夹,再等等喂你吃精。"
“啊啊啊啊啊——”
“射了……”
肉棒顶在最深处,大股精液宛如高压水枪般爆射,冲刷敏感红肿的肠道。
他射的太深太多,一边爆射一边抖动雄腰,精液被堵在体内,平坦的腹部被射到凸起。
“深……太深……”
闻宁眼眸涣散,早已没了理智,浑身颤抖不止,只能被人囚禁在怀里无助受精。
陆执舒爽地叹气,缓缓抽出阴茎,肉穴噗嗤一响,大量白浊随之涌出。
红肿的肉穴像朵小花,而花蕊中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浆。
被松开的闻宁趴在床上,身子小幅度地颤抖不停,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布满泪水,像是被玩坏般,吐出一小截舌头,急促喘气。
骚的不像话。
高冷校草成了这幅模样,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陆执垂眸,看着刚软下的阴茎又仰起头来,嗤笑一声。
他俯下身,背部肌肉绷紧,像只猎豹般贴着闻宁的耳朵,嗓音沙哑,蛊惑般地问他:“宁宁,你喜欢的人是谁?”
灼热的气息铺洒在耳根上,闻宁身子猛地一颤,瞳孔却是缓缓聚焦,警惕地移开脑袋,叫哑的嗓音狠狠骂道:“滚!”
陆执危险地眯起眸,一掌扇向白皙的屁股上,厉声道:“骚货!都成这样了还不说实话!”
“变态!疯子!”
陆执鼻尖发出一道气音,很轻很轻地笑了下,扶着复又昂首的性器,直捣肉穴最深处!
“啊!!”闻宁瞳孔骤缩,濒死般蹬了蹬腿。
湿热的肠道裹紧柱身,陆执爽的仰起脖颈,呼出一口气。
他拽着青年的一只腿,就着肉棒深入的动作,将他翻过身,直面他。
360度无死角的摩擦让闻宁瞪大眼,承受灭顶般的快感。
“啊啊——”
陆执狠狠挺腰,尽根没入,俯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三两下扭开瓶盖,大口大口灌下。
喝下几口后,包着口腔中的水,俯身吻在闻宁唇上。
“唔——”
闻宁被迫喝他嘴里的水,深入口腔的舌头顺势侵入,卷动软舌吮吸嘬舔,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插入。
“唔……不、不要,等唔……”
许是尝到甜头,觉得有趣,陆执直起身,复又喝下一口,再次俯身喂他,每一次都不忘玩弄他的唇舌。
溢出的水渍顺着唇角滑落,将锁骨脖颈弄得湿漉漉的,颇为色情。
来回几次,闻宁被玩到浑身发软,嘴唇舌头火辣辣地疼。
“好软……”陆执低低笑着,欣赏他的失神涣散:“屁股软,唇也软,骚穴更是……”
他狠狠挺身,插进最深处,轻阖双眸,享受肉腔的挤压按摩,嗓音又哑又欲:“软的不行。”
“宝宝,你好骚……”
“滚!滚呐!!”闻宁面色潮红,羞到抓狂,从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根本招架不住。
陆执轻笑,指尖轻轻落在校草的腹部,作画般勾勒清晰流畅的腹肌线条,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让他摸摸自己。
“宝宝,摸摸老公的腹肌。”
块块凸起的腹肌坚硬结实,足以知晓侵犯者的身材有多好,难怪能将人弄成这样。
一抹理智找上来,闻宁狐疑一瞬,一错不错地抬头看他。
这人很聪明,始终背对月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说骚话时又故意压沉嗓音。
若是平常,闻宁还是能认出陆执,偏偏这人强势又疯狂,把他弄到理智尽失,眼神涣散无神,压根认不出这人。
但这一刻,不知为何,闻宁觉得他很熟悉,有点像陆执。
但……怎么可能?
陆执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闻宁不信,像是被烫到般,急忙撤回手,扭过头不看他,像是对他厌烦到了极点。
陆执心头一刺,一方面知晓自己做这种事,被厌恶是正常的,一方面又觉得难受至极。
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心头泛起阵阵疼意。
陆执抿紧薄唇,垂下眸,掐着闻宁的腰,不再怜惜般地挺动腰身,大力抽插,滚烫的肉棒撑开穴内的每个皱褶,烫的肠肉抽搐发颤,还可怜地吸着龟头讨好求饶,发出“咕叽咕叽”地声音,用粘液润滑浸泡侵入者。
男人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青年白皙脖颈处细细密密的汗珠和方才滑落的水渍。
他不再说骚话,一言不发地挺腰狠凿,又快又重地砸进深处,抵着深处研磨打转。
汗液如雨水般洒落,滴落在闻宁的身上,他失神地抬起眸,对上侵犯者的眸子。
看不出面容的男人目光明亮,鹰隼般的眸紧紧凝视着他,眼底的深情与悲伤在黑夜中愈发显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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