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的气味立刻溢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
赵靖澜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似乎受用地闭上双眼。
身下这朵玫瑰浑身是刺,明媚至极也暗藏锋芒,却偏偏在他面前柔软乖顺,让人不得不心生怜爱。
就好像这世间所有人在一亲芳泽前就会被扎得满手是血,只有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狐狸会褪去浑身的暗刺,乖巧可人地跪趴在地上,将骚穴翘臀挺立起来,等着自己的责打贯穿。
这美丽实在诱人。
赵靖澜已经不止一次后悔,那日在寻欢楼就不该留着他性命,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这小狐狸的美貌外表引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更不会给这小狐狸精前倨后恭、变着花样勾引自己的机会。
他睁开眼。
身下的小美人依然在低头耕耘,灵活的舌头上下打着旋儿、企图扫过每一片褶皱。
赵靖澜的手从后脖颈抚摸到喉结,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强劲的手腕不容反抗,原本还沉醉在旖旎中的青年瞬间呼吸不畅。
“我最讨厌自作聪明和不听话的人,偏偏你两样儿都占了全。”
白皙的脖颈被掐红,青筋暴起,天灵盖阵阵发晕,宁轩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没有挣扎,眼中写满了震惊无措,似乎并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暴怒。
“唔——”
口中的气息越来越少,掐住脖子的手却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青年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主、人、”
赵靖澜松开手,死里逃生地美人咳嗽不止,眼眶这回是实打实被逼出眼泪,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屁股撅起来,我要抽烂你的穴。”
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小美人麻木地跪到地上,一边心有余悸地吞咽口水,一边眼神空洞地撅好了屁股。
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将脑袋枕在手臂上,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地一下,打中了瑟缩的菊穴。
跪着的人起先只是颤抖着身子,戒尺每抽一下,臀缝间的淫穴便用力一缩,将蜜蜡串珠吐出来一点又立刻含了回去,随着戒尺越打越重,养了几日的粉色臀缝被抽得红肿发亮,串珠不再上下吞吐,被紧紧咬在了菊穴里头。
“呜、”
颤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赵靖澜下手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大腿根和屁股瓣也染上了层层红晕,皮肉表层被打出了血,刮痧一样星星点点。
“说话。”
戒尺骤然停了下来,往闭合的穴眼里钻,顶得跪着的人向前栽倒。
宁轩迷迷糊糊地从疼痛中找回知觉,短暂失去呼吸的眩晕感挥之不去,让他难以辨认自己的处境,他颤抖着嗓音,小声道:“贱、贱穴……谢、谢主子管教……唔——”
赵靖澜撤了戒尺,勾住串珠尾巴的红绳,“哗啦”一下从菊穴里全部拉出,珠子滚过肠道,让宁轩一瞬间又痛又爽。
“几颗珠子就能让你爽成这样,你看看你这贱样儿。”
下一刻,一根冰冷的物什取代串珠被塞进菊穴,直到那物件上刺骨的热辣浸透出来,宁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本能地想立起身子,却被一脚踩中了肿开的腚眼。
“骚货、”
呜……宁轩在心里叫了一声,粗粝地鞋底踩在被抽肿的屁股上,姜条被越挤越深,被彻底贯穿的恐惧随着姜条的深入被慢慢唤醒,千蚁噬心般瘙痒刺痛随即席卷全身。
“滚下去,让王府的人都看看你这骚样儿。”
“不……”宁轩摇摇头,这才发现原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赵靖澜掀开车帘,门外的人影清晰可见。
宁轩立刻缩进马车一角,显然是不愿让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赵靖澜折腾了一顿气消了不少,放下车帘将他抱起来,一边摸了摸他的屁股,一边残忍道:“你要当我的狗,却连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我凭什么相信你?”
“主人、不要……”
小美人眼眶发红,勉强维持着镇定,不断往外瞟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这么骚,被这么多人看见一定会很爽,从这里爬回去,一路上的人都能看见你顶着根姜条屁眼朝天的样子。”赵靖澜开始脱他的上衣。
宁轩不断摇头。
单衣很快被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体打着颤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从脊背往后延伸到尾椎被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宁轩浑身上下骨肉匀称、肌理细腻,是无可挑剔的绝佳玩物。
赵靖澜一边摸一边斥道:“哪有狗穿着人的衣服,以后这些衣服也不要再穿了。”
“不……”宁轩伸手去抓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却因为赵靖澜凌厉的眼神不敢轻举妄动,衣服被丢了出去,只要一想到马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