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深入被慢慢唤醒,千蚁噬心般瘙痒刺痛随即席卷全身。
“滚下去,让王府的人都看看你这骚样儿。”
“不……”宁轩摇摇头,这才发现原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赵靖澜掀开车帘,门外的人影清晰可见。
宁轩立刻缩进马车一角,显然是不愿让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赵靖澜折腾了一顿气消了不少,放下车帘将他抱起来,一边摸了摸他的屁股,一边残忍道:“你要当我的狗,却连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我凭什么相信你?”
“主人、不要……”
小美人眼眶发红,勉强维持着镇定,不断往外瞟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这么骚,被这么多人看见一定会很爽,从这里爬回去,一路上的人都能看见你顶着根姜条屁眼朝天的样子。”赵靖澜开始脱他的上衣。
宁轩不断摇头。
单衣很快被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体打着颤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从脊背往后延伸到尾椎被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宁轩浑身上下骨肉匀称、肌理细腻,是无可挑剔的绝佳玩物。
赵靖澜一边摸一边斥道:“哪有狗穿着人的衣服,以后这些衣服也不要再穿了。”
“不……”宁轩伸手去抓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却因为赵靖澜凌厉的眼神不敢轻举妄动,衣服被丢了出去,只要一想到马车外是严阵以待的戍卫,整个人便通红发颤。
“说不定有人还愿意赏你一脚,就像我刚刚一样,踩在你的穴心上。”
“主人……”
赵靖澜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松开抱着他的手,漠然道:“我数到三。”
“嗯?!”就在赵靖澜等着看这只小狐狸的反应时,出乎意料的,宁轩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牢牢地抱紧了他。
“主人、我不要,呜呜、小贱狗不要,主子杀了我吧,您、您掐死我,您打烂我的骚穴……我不要被别人看到,我是主子的狗,不给别人看,不要呜呜……”
宁轩手脚并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双脚则箍住他的腿,像只小动物一样缩进他怀里。
“贱奴的屁眼是主人的、骚奶子也是主人的……主人我错了,您打烂我的屁股,不要不要我呜呜……”
“放开。”赵靖澜冷冷道,“你看看自己说得什么话,既然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处置?你知道自己骚,还不服管教不成?”
“不——”
“滚下去。”
赵靖澜一把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宁轩难以置信地睁眼看他,他的双眼泛红,心痛、懊悔、委屈、难受,眼泪一瞬间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无论怎么恳求都不愿意心软的主人,他最终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落寞地低下头。
“三。”
“奴才、奴才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缩在一角的宁轩颤抖着嗓音说道。
“二。”
“主子地调动那些人力物力,到底是为了将这个尚未长成的政敌扼杀在摇篮里,还是……
还是为了得到他。
赵靖澜自嘲一笑,自欺欺人地准备了无数杀招,最后却全部功亏一篑。
“王爷、”
太医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
“王爷,宁公子穴内还含着姜,若不取出来,这伤也是好不了的。”
赵靖澜心里忍不住叹气,心道真是孽缘,也不知他是怎么忍住的,破皮流血的伤口沾了姜汁该有多疼,难怪手臂都咬出了血。
“去熬一壶麻沸散,你干什么吃的,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用药?”
太医有口难辨,他伺候内宅的时日不短,靖王府里的私奴,能打成这样的必然是犯了错,怎么会给他用止痛的伤药,此时知道不好,也只能赶紧吩咐下去。
众人忙活了一阵,取出姜条时,里头的汁水被彻底榨干,干瘪得变成一截一截地,混着大片血渍。赵靖澜伸了手指进去,里头肿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充血发红,即便用了药,昏睡的人依然疼得打颤。
生姜取出后,宁轩浑身大汗,赵靖澜接过奴才们递过来的毛巾,像擦拭珍宝一样替他清理干净。
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精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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