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间的穴眼因为受了伤的缘故看起来红润鲜艳,点缀在泛红的屁股上妖娆俏丽。
他自己的就……
难怪主人喜欢他了。
“好、好看……”
两人堂而皇之地品评起来,臊得宁轩要哭出来了。
“你再敢像刚刚打耳光那样放水,我就抽烂他的屁股。”赵靖澜威胁道。
陆霖点点头,气若游丝地答了“是”,看来怎么都瞒不过主人。
他站起来,将藤条比划了一下方向,大约主子还是偏心宁轩,这样亲密地姿势,别说五十了,一百自己也愿意挨。
“慢着,先别动手。”他戳了戳宁轩的腰眼,“刚刚陆霖的姿势没看清吗?穴眼都不露出来打什么?快点。”
赵靖澜虽然不自己动手,却并不打算轻易饶过他。
宁轩一边觉得赵靖澜太欺负人了、一边不自觉地身下发浪。
他打开双腿,再一次晾出亮晶晶的穴眼。
“挨打之前要说什么?”
“唔、奴才知错了,请、主子管教。”屁眼周围泛着水光,前面的玉茎已经直愣愣地挺立起来。
“应该谢谢陆霖才对吧?”
“……唔谢、谢谢陆哥帮忙抽、抽打贱臀、管教贱屁眼。”宁轩浑身一颤,巨大的羞辱感爽得他身下淫水肆流。
“动手吧。”
“……是。”
陆霖遵命行事,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将藤条挥舞出劲风、使劲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呜!一、谢主子管教、”
屁股越来越烫,热辣一片,藤条打下来不比鞭子什么好受多少,又疼又爽,穴眼在抽打下疯狂盍张、肠肉乱晃,就算是窑子里最下贱的娼妓,恐怕也比不过自己这般下贱。
宁轩呜呜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报数,屁股一层层染上红色,从桃红变成杏红,又从水红变成深红,打到最后成了浓墨重彩地朱红色。
陆霖打到最后越来越轻,宁轩的哭声像小猫儿一样细细碎碎,挠得人心痒难耐。
“呜、五十、”
“主子,打完了。”陆霖立刻收了藤条。
赵靖澜的鸡巴隔着裤子抵住了宁轩的肉棒,宁轩哭得这样可怜,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他将宁轩从膝盖上抱起来,一只手摸了摸肿大的屁股,咬着耳朵诱哄道:“小狗好乖,让主人抽几下屁眼好不好?”
他的手指在屁眼附近打圈,宁轩屁股立刻抖起来。
好疼……几天前的疼痛历历在目,让宁轩想起便忍不住发抖,再打会烂掉吧……他抱着赵靖澜的脖子,感觉到身后揉搓屁股地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
“唔、主子、主子喜欢的话,请赏赐贱奴……”
奴隶是不可以拒绝主人的。
身为奴隶,只要享受主人管教和责罚,是不是就这样简单?
赵靖澜的手指往上,忍不住把玩起这不知羞耻的贱穴,里头湿滑软烂、手指轻轻一挤便插入其中,饥渴的肠肉阵阵收缩,用力将手指含入更深的地方,从背后看,倒像是宁轩的后穴主动将手指吸进去似地。
手指越抠越深,想象中的疼痛被快感取代,爽得膝盖上的人弓起脊背。
“呜呜、不要,主人、啊——”
“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赵靖澜像是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精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前线灾情传来,此处被引为据点,这几日来都在处置各处灾情,根本不用经过朝廷。
难怪朝廷没有乱起来。
宁轩贴着身后温暖的胸膛,一颗心砰砰直跳。
夜深人静,催云轩依旧灯火通明。
“账算明白了,明日周卿和张卿可以启程到江淮了。”户部哭诉无银响可用,赵靖澜一边开了私库安排赈灾,一边将户部几个主事拘在此处,让他们一笔一笔把账算出来,看看银钱都花去哪里了,今日终于算出个大概。
赵靖澜不动声色,准备先忙完赈灾的事再秋后算账。
“下官遵旨。”
陆陆续续地,几个当用的大臣厘清了手中的事务,告辞离开,剩下的小吏们却因为靖王没有发话不敢起身。
“再过两日灾情应当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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