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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alpha和oga就像是往固定的框架里塞不同的填充物,alpha永远强大健硕,oga永远弱小娇柔。可今天这个少年却像是把alpha和oga的框架打碎了揉在一起,让文森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个少年选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和文森特一样点了杯咖啡却完全没有喝的意思。文森特见他先是对着咖啡自顾自的发笑,然后又是发呆又是翻白眼,仿佛精神病。
啊,如果是精神病的话,他身上那种矛盾的特制和与性别的割裂感就能解释的通了。毕竟精神病和腺体疾病一样无解。
文森特收回视线重新观察橱窗外的世界,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终端收到了秘书发来的邮件。在他忙里偷闲的时候,他的秘书们通常都会识趣的不打扰他。
文森特打开邮件,那是秘书在接到人事部询问后直接转给他的原始邮件,有位自我阉割的oga给他的公司投简历了,人事部拿不准主意收不收,毕竟阉割和oga放在一起,社会敏感度太高了,虽然很有卖点,但同样很有风险。
文森特一目十行地扫完简历,最后看了眼投递人的照片,巧了,居然就是坐在角落里疑似精神病的少年,名叫温淳。他没有多想便起身向温淳走去。说实话,他很好奇,好奇温淳为什么要选择自我阉割。
“你好。”文森特的脸上挂着充满亲和力的营业式笑容,“介意我坐你对面吗?”
文森特见温淳掀起眼皮看了自己一眼,充满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脚,才开口道:“周围这么多空座你却非要坐我这,看上我了?”
文森特笑了笑,不置可否。温淳似乎当他默认了,继续说:“一夜情的话没问题,只要你也给我操。长期包养得拟定合同,太重口的玩法我不接受。”
“你是oga吧,oga操人是没多少快感的。”文森特有过很多oga情人,别说操人了,大部分oga甚至无法通过鸡巴达到高潮。
“关你屁事。”温淳翻了个白眼,低头摆弄终端。
“是这样的,我是纵情声色人事部的,我们接到了你的简历,我又恰好遇见了你,所以想和你聊聊。”文森特将终端上人事部的原始邮件给温淳看了看表明身份。
他见温淳看完后轻啧一声,重新看向自己,问道:“你想聊什么?”
“为什么自我阉割?”文森特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他其实对温淳这个人略有耳闻。作为温将军众多私生子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在温家存在感极其微弱。文森特能知道有这么个人,纯粹是因为自己的侄子暗恋他。
一个优秀的alpha想要什么样的oga没有?暗恋,简直搞笑。甚至为此和双亲表示此生非他不娶,也只会标记他一个oga。结果呢,人家把自己的腺体切了。
oga容易怀孕,腺体有很大的功劳,腺体除了分泌信息素外,还会分泌让oga生殖腔易孕的激素。即使如此,想要怀孕依旧不容易。当然,比起beta来说,oga受孕率算是很高了。说起来温将军的男妻这么多年只生了个beta就很不正常,再难受孕的oga,有温将军那样的alpha,至少也该几年生一个啊。
现在这个温淳自我阉割,切除腺体,他的受孕率甚至会低于beta。他在温家的唯一依仗被他亲手毁了。文森特想到自己侄子说这辈子只会标记温淳时自己哥哥一家的反应,他们本就非常反对,现在温淳自我阉割,更是没戏。一个无法生育继承人的oga连正妻都没资格做,更别说是alpha的唯一了。
“不想做个废物罢了。”
文森特听见温淳这么回答。他皱眉,斟酌片刻,还是直接道:“没有腺体的oga才是废物吧?”
“那你是废物吗?这位beta先生?生来就没有腺体的beta,生来就是废物吗?”
文森特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作为oga,温淳太尖锐了,比他认识的大多数alpha还尖锐。就像,啊,对了,就像军队里那些强大的alpha军痞们,他们和比自己强的alpha之外的人说话都是这个调调。
显然,即使切掉了自己的腺体,温淳依旧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哪怕不在发情期,alpha和oga身上还是会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气味,便于他们在基数庞大的beta中锁定alpha和oga。作为beta的文森特是闻不到信息素气味的,同理,他也不会有信息素。据他的情人们说,即使是相同的气味,alpha和oga的信息素依旧存在区别,这很难用语言描述,他们却一闻便知。以及,自身分泌的信息素和沾染上的他人信息素也是区别鲜明的,除非对方使用了注射型拟信息素药物。
“可你是oga。”文森特说,并没有感觉到被温淳冒犯。
“我现在不想做oga了,我想做alpha。”
文森特以为温淳在开玩笑,却见他神色认真。
“腺体不能移植。”虽然这是常识,文森特还是忍不住强调,“腺体决定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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