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的浪叫让人气血贲张,就连蜘蛛笑软的鸡巴都硬了回去。猎犬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和狂鲨一样开撸了,只有夜枭和蜘蛛还在坚持。不过他们的手隔着裤子摁着鸡巴,显然也快忍不住了。
六号叫的越骚余言的屁眼越饥渴。狂鲨已经撸射一次了,六号挨操不容易射精的人都快射了,他一个操人的还没半点射精的欲望,这很不正常。
余言想到原文为了凸显反派的凄惨,让反派后来不被操连硬都硬不起来。看来这个“后来”已经开始了,第一步是不被操射不出来。
六号挨操无数,第一次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被操得这么爽。他既卖屁股也卖鸡巴,自然知道怎么操人能让挨操的人更爽。只是买他屁股的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要他叫的够骚能让金主射出来就够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六号的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金主还没射!
通常情况下,都是操人的比被操的更容易射,像里那种攻射一次能操射受几次的情况非常少,大部分还是靠嗑药的。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是这个意思。
六号很快被余言操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慢慢流出来,这无疑延长了他的快感。
“射了……啊,骚鸡巴产奶了……奶从骚鸡巴里流出来了……主人好厉害,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了……”
高潮让六号的肠肉猛地绞紧,本就因为红肿而过分紧致的肛口更是箍得余言鸡巴根部发痛,硬是把余言被六号高潮绞出来的一点射精感给箍没了。
高潮中的六号不断颤抖,身体绷紧,脚趾蜷缩。他环在余言身上的双腿要落不落地僵持着,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
“小狗的表演很精彩,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余言搓揉着六号的奶头问。
六号大喘着气看向余言,眼尾挂着在极致快感下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微微泛红。
余言听见六号的心声说想要钱,嘴上却说:“如果贱狗想操主人呢?”
余言一愣,那简直求之不得啊!
“啊,不,主人,对不起……”六号以为余言的愣神是不愿意,急忙改口道:“贱狗开玩笑的,主人别往心里去,贱狗想要的奖励其实是希望再被主人操射一次,贱狗的骚屁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艾飞你发什么神经!能花钱操你屁眼的人会愿意被你操屁眼吗?余总今天太温柔把你迷魔怔了是吧!」
余言听到六号一边嘴上向他道歉一边心里骂自己。六号的名字意外的简单,父母在取名时大概希望他能像鸟儿一样飞得更高更远吧。不过配上艾这个姓氏,既可以是爱飞,也可以是爱妃啊。
回头把宝贝六号的备注改成爱妃吧。
这么想着,余言揉捏艾飞奶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他用力捏了捏,成功阻止了艾飞不停说话的嘴。
“可以。”余言说。
“啊?”艾飞还没反应过来。
「我操,老板居然给b操?」
「老板为什么给b操都不给我们操……哦,b给老板操了。可恶,我也想操老板!但我又不想被操……」
「老板果然还是喜欢挨操的。」
「老板难接受双插为什么不自己操b再给我们操,明明喊个b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想着操我们?!我可以自费找b给老板操的啊,只要老板让我操!」
余言照常无视保镖们的心声,对艾飞详细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你给操。”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操,赶紧醒过来啊艾飞!」
见艾飞嘴上不说话而心里活动丰富,余言捏他奶头的手改为拨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
艾飞射过精,或者说流过精后,充血的鸡巴疲软下来,屌肉不再塞满笼子的间隙,却依然可以看出来是个大家伙。
“笼子钥匙呢?小狗。”余言问。
“在次卧的床头柜上。”艾飞梦游般回答。
原主在套房操人时,如果不用调教室,一般都是在次卧。操完就打发人走,自己睡主卧,顺便再让保洁来清理次卧。
余言闻言让狂鲨去拿钥匙,狂鲨非常有情绪地表示怎么又是我,余言说就你鸡巴露在外面太碍眼了。
“是你同意的。”狂鲨说。
“对,你可露着,这和我让你去拿东西没冲突。”余言边说边继续在艾飞的屁眼里抽插。
余言还没射精。他一看见狂鲨露在外面的大鸡巴就觉得屁眼格外饥渴。他甚至在操干六号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被保安们轮奸和被灰烬操的感觉。就很淦。
“小狗操过人吗?”余言问了句废话。
“操过。”艾飞回答。他忍不住喘息起来。余言操得他很舒服,疲软的鸡巴再次充血,屌肉逐渐填满笼子的间隙。
“只要小狗把主人操射,主人就奖励小狗今晚所有的费用翻倍结算。”余言说。
「老板这么饥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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