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鸡巴都得先扩张。
所以,为什么,塞缪尔这个人高马大的攻,能完全不扩张,手一扶身一沉,几乎没废一点力,就把他的大鸡巴吃进了屁眼里?
而且最神奇的是,鸡巴埋在塞缪尔屁眼里的楚诀并不觉得塞缪尔松。塞缪尔的屁眼紧紧裹着他的大鸡巴,肠肉蠕动吮吸,舒适异常。
塞缪尔在用屁眼吞了一根楚诀的鸡巴后,把自己嘴里叼着的皮带挂在了楚诀的脖子上,并对楚诀说:“如果你觉得我表现良好,一会儿可要好好奖励我。”
“屁眼才吃一根鸡巴就想要奖励?”楚诀眼神玩味地问。
“两根当然吃得下,只是比起双龙我能给你更好的体验。”塞缪尔说。
楚诀不置可否,注视着塞缪尔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
塞缪尔在楚诀的注视下,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手转动龟头上的硅胶帽。他极其缓慢地把硅胶帽往上提,让楚诀能看清楚硅胶帽下面的景色。
看清硅胶帽下面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楚诀呼吸一窒,埋在塞缪尔屁眼里的鸡巴和还留在外面的鸡巴齐齐涨大一圈,诉说着主人性奋的心情。
楚诀能猜到硅胶帽下面是尿道棒,事实也确实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只不过楚诀猜测的尿道棒是常规尺寸的,而塞缪尔鸡巴里的尿道棒更像一根假鸡巴,直径得有四厘米左右。
操,尿道被玩成这样的鸡巴为什么还能勃起?
楚诀是见识过茎交的,可塞缪尔的鸡巴和那些被茎交玩废了的鸡巴完全不同。
塞缪尔的鸡巴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一点肥大增生的迹象,不把硅胶帽拿起来根本无法相信他的马眼被扩张得直径如此之大。
“啊,你的鸡巴又变大了,我的马眼要吃不下了。”
话虽如此,塞缪尔却握着硅胶帽不断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鸡巴,有酒红色的液体从马眼和尿道棒里溢出,顺着塞缪尔的鸡巴流下。
酒红色的液体刚出现时楚诀心里一紧,还以为塞缪尔这把自己的尿道捅破了,结果那液体和粘稠的血液质感完全不同,甚至有一股极淡的酒味。
楚诀呼吸一重,沉声问:“你把红酒灌进了膀胱?”
“算是吧。”塞缪尔含糊不清地回答。
楚诀一手覆上塞缪尔握着硅胶帽的手,攥着他的手掌往上提,将宛如假鸡巴的尿道棒一点一点地从塞缪尔的鸡巴里拔出来,呼吸粗重地说:“拔出来,换我的。”
“啊啊……拔出来了,要尿了……”
塞缪尔浑身紧绷,颤抖的手被楚诀带着拔出了鸡巴里的尿道棒。
这根尿道棒比塞缪尔的鸡巴还长,是软硅胶的。它一被从塞缪尔的鸡巴里抽出来,塞缪尔的马眼便如同泉眼般涌出许多酒红色的液体,喷泉似的涌了好一会儿才消停,把楚诀的裤子都打湿了。
楚诀被送到医院后换上了病号服,大概是时间匆忙的关系,楚诀当时身上的病号服大了很多,等他恢复穿越前的样子,身上的病号服又小了点,以至于完全没人怀疑他就是温淳。后来诺伊斯智械的人来接他,才给他置办了现在穿的这一身。
塞缪尔在鸡巴不再出水后缓了一会儿,楚诀也没催促,只是粗重的呼吸和涨大了一圈的鸡巴足以说明他急切的心。
塞缪尔也没吊楚诀胃口的打算,缓过来后一手扶着楚诀的鸡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让两根鸡巴龟头对着龟头。
楚诀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长,塞缪尔的鸡巴比他的鸡巴还大一圈,体位的关系导致两人的鸡巴不太好进行茎交操作,塞缪尔不得不往后退了些,屁眼里楚诀的鸡巴滑出来了大半,只留个龟头嵌着肛口。
这样一来操作空间大了不少,塞缪尔将楚诀的龟头贴上自己的马眼,合不拢的马眼立刻裹住了楚诀龟头的顶部。
“唔……”楚诀闷哼,视觉画面反馈的心理快感让他的性致前所未有地高涨。
塞缪尔同样呼吸粗重,甚至性奋得微微颤抖。即使楚诀龟头最粗的部分被马眼拒之门外,他也毫不在意地继续用力,马眼那圈被撑到泛白的皮肤不堪重负的裂开,渗出大滴大滴的血珠,他不仅没有被痛软,反而更加性致高涨,就着血液的润滑把楚诀的龟头硬怼进自己的马眼里。
充血状态的鸡巴出血量有点吓人,在做爱的两人却都没把它当回事。楚诀的手抚上塞缪尔的胸肌,用力揉捏拉扯他的奶头。
“用力,嗯啊,用指甲掐我的奶头。”塞缪尔挺着胸把奶头往楚诀手上送,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加快,马眼逐渐把楚诀的鸡巴全吃了进去,屁眼也不甘示弱地含着楚诀的龟头往里吞,直到楚诀的鸡巴连根没入。
楚诀的鸡巴变成两根后,原本匀称的柱身发生了点变化,暴起的青筋变多了不说,越往根部还越粗大,表面甚至有铠甲形状的凸起,只不过这些凸起是软的,十分有韧性的那种偏硬的软。
塞缪尔的屁眼吃鸡巴很顺利,马眼就有些凄惨了,比龟头更粗的根部深入马眼后那里撕裂得更严重了。当然,这点疼痛只会让塞缪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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