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逐渐往高处走了,是落合银努力仰头都看不见的程度。房间窗户窄小一扇,他被鬼舞辻无惨压在榻榻米上,腿心隐秘的穴眼都被细长手指搅弄的啧啧作响。
身后的男人欺得紧,落合银能够感觉到自己一条腿已经朝着侧边被掰开。他抓紧榻榻米的边沿,用力到指节泛白的程度,只为了叫自己的身体能够被自己控制,至少不要被摆成这样淫荡不知羞耻的姿势。
可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不要挣扎,银,我很担心会把你折断。毕竟你也知道的,你现在太虚弱了,被折断的话,得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再生了。但相对的,银,你一定知道,就算你被折断……”
“我也已经停不下来了。”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已经变得兴奋,甚至到了呼吸都发着颤的程度。
要知道在他刚把落合银变成鬼的时候,因为落合银不愿意吃人类的血肉,着实是叫他苦恼了一段时间。毕竟家族特性叫落合银的身体生来就是虚弱的,变成鬼之后不进食,他都担心落合银真的会变成一只饿死鬼。
字面意义上的,饿死的鬼。
万幸,只要他给落合银喂血就足够叫落合银活下去。而给落合银喂血的法子叫他几经尝试确定成落合银最为抗拒的方式之后,他就变得更快乐、更期待那个过程了。
原本落合银还穿着里衣的,但等到鬼舞辻无惨欺身过来,纯白里衣便很快变成一条条的碎步条,从身上一点一点滑落下去。逐渐摊在月光底下的皮肉细腻莹白的,只鬼舞辻无惨的手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会留下很明显的淤痕。
身下人断续在呻吟,是痛苦压抑不住的哀吟,可鬼舞辻无惨不管不顾,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撬开绞紧的穴肉,不顾青年的抗拒将那口淫媚的已经被操得成熟的女穴用手指插得透透的,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水在手指间能够牵连出明显的银丝。
“银?”
落合银呼吸急促,因为单薄的胸膛贴在榻榻米上被压缩,胸腔的空气很明显已经变得不足够了。他抓着榻榻米的边沿艰难喘息,一直到身后的男人发现他的异常将他转过去,他这才遵循本能的大口出气。
身体因为缺氧而紧绷着,就算氧气充足,也依旧呈现出乏力的疲态。落合银在逐渐恢复的视线中清楚看见鬼舞辻无惨那张俊美苍白的面颊。看清楚之后,他的眸子开始变得潮湿,模糊想起来自己还是人类少年的时候,折了一枝樱花递给他的那个少年。
“无惨……”
“嗯,我在。”
鬼舞辻无惨脸上还带着轻松地笑,但翘高的唇角显露出他的心情已经不怎么美妙了。他看着落合银蓄满迷蒙泪意的眸子,反应过来这么几百年过去,落合银居然都没有忘掉身为人时候的事情。
那过去几百年呢?几百年的时间,被落合银目送着离开的人,是不是也依旧在落合银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鬼舞辻无惨的脑子跟着落合银变得混乱,结果不等他自己冷静,便听落合银用叹息一样的语气,慢悠悠地说:“你放过我吧……”
落合银话音刚刚落下,原本周身气势还算温和的男人登时就要暴起了。那双猩红的眸子睁大了,瞳孔震颤着对准了身下青年痛苦又压抑的眸子,因为憎恨而咬得牙关都铮铮作响。
“什么叫我放过你?银?本来应该是愉快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扫兴?”
落合银的穴已经湿得厉害了。
紧窄温热的肉花,被男人细长的手指搅得汁液横流。空气中有淡淡的腥甜气,甚至因为情欲涌动,周身的流动的空气都像是变得更为燥热。
一切都像是已经到了最合适性爱的时候,不仅是那口穴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落合银的身子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无关他本人的意志,他的身体已经迫切需要鬼舞辻无惨给他灌输些能量了。
但显而易见的是,向来立于顶端的鬼王可不会容许有人反抗自己。尤其是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尤其破坏那个气氛的是对他而言意义特殊的落合银。他俯身欺在落合银脊背上,舌尖从青年滚烫的耳廓舔舐而过。
“银,说出那种话来,你总不会期待我能温柔对你吧。”
本就黏腻的声音故作暧昧的压低,蛇信子一般从自己耳朵眼往里钻,落合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牙关颤抖的间隙,便感觉到有高热的肉柱抵在了自己没有扩张过的后穴。
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想要叫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可糟糕的是他还有残存的理智,他知道鬼舞辻无惨一定在等着自己认错求饶,于是最后他只紧紧抓住了枕头,别说鬼舞辻无惨期待的那种完整的字句了,就连一个音节,都没能从他咬紧的唇瓣中传出来。
这幅打定主意和自己作对的模样叫鬼舞辻无惨恼火至极,要知道他在众鬼之中一直是说一不二的蛮横形象,从来没有鬼被他压迫还能这样固执地和他对着干。加之几百年前他曾从笑得煞是温柔的落合银手中接过了一枝开得正好的樱花,他更是受不了现在冷眼对他浑身都传递着抗拒的落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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