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上扬,困惑的意思很明显。他揪着被角,满心惶恐,文远叔叔不会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不会是他自己一个人多想了吧?这种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尴尬程度真的足以让他斥巨资堵住文远叔叔的嘴。
“不说话我就走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太方便,今晚你干脆在这里……”
“不行!”
张辽回头,“还有什么事、唔……冒冒失失!不像话!”
回头就被拉着胳膊拽到了床上,得亏张辽眼疾手快一把撑着身体了,才没把光溜溜的小狐狸压成狐狸肉饼。
张辽在平复呼吸,宋景也没有冷静到哪里去。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好像是自己自作主张将张辽看做了好色的人,可眼下已经脱得光溜溜来爬人家的床了,再放张辽离开,他岂不是赔得本都不剩?
打定了主意就得把这件事坐实了,一来为了封口,二来也是叫张辽念着床上的情谊送他回广陵去。当然了,最好的情况是张辽仁慈一点,再把欠款给他打个折。
毕竟那么一笔巨款,他回去,肯定要被傅融念叨好久的。
想到家里的管家公,宋景就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他努力打起精神来,抓着张辽的胳膊不让人走,“文远叔叔今晚跟我一起睡。”
“跟你一起睡?”
张辽一偏头,眼里露出点兴味来。他像是终于和宋景的脑波接上轨了,可还是挑剔,“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睡?你想拿这个贿赂我,可不知道雁门关想要往我帐中……”
话说到一半便戛然停了下去,张辽眼皮子一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宋景拉到身下去了。大着胆子撑出一副放浪模样的小狐狸眼羞得眼皮子都发颤,可仍旧将他的手按在那处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手是被拉下去的,可真被摸到了,又忍不住叫,“文远叔叔……!”
因为身下少年是赤裸的,张辽的掌心罩着秀挺的肉茎的时候,指尖都陷进了底下饱满柔软的阴阜里。他摸到了一点水液,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惹得少年惊呼,他于是抬起眼皮子来,低声问:“这到底是让我摸,还是不让摸?”
这话无疑是把身体交易挑到明面来说了,宋景羞耻,又只能梗着脖子点头。他吞了口唾沫,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仍记着重要的,和张辽商量,“之后、之后你要派人去广陵帮我传信。”
张辽眼睛一眯,本就狭长的眸子只一线光漏出来,“那得看你表现了。”
宋景:就知道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
帐里烛光明亮,落下的营帐门帘足以遮挡夜风保证火光不再晃动。脱去衣物的张辽靠坐在榻上,为了方便身前少年的动作,一腿曲起支着手臂,另一腿自然而然的伸开了。
他垂眼,看着面色被烛光映衬得更是明媚动人的少年握着他的肉刃满脸为难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我说你怎么闹着不好好吃饭,原来是想着……”
“文远叔叔别说话!”
宋景抬头的时候露出来震颤的瞳孔,是真的被张辽放浪的话羞到了。虽然张辽的话没说完,但他已经猜到了后文是什么,他很想反驳,只可惜视线落在面前笔挺粗长的肉茎上,就彻底没了底气。
嘴皮子比不过,宋景只能心一横,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公事”上。
他鼻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涩气,陌生而情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肉穴被夹着,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都厮磨着传来痒意,为了不叫自己太丢人,他只能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去,贴着猩红的肉冠舔了舔。
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头一次离旁的男人的性器这么近,此时粗红狰狞的肉刃竖在他眼跟前,肉冠被他舔舐一口,腺液便从中间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没能料到这个情况,宋景赶忙伸出舌头将清亮的腺液卷进了嘴里。他是怕张辽觉得他做的不认真才做出这种动作来,却不想喉结滑动一声便惹得原本还算自持的男人低咒一声,大手握着他的颈子细细摩擦两下,哑声催着他认真地舔。
“我已经很认真了……”
宋景小声地发牢骚,不敢太明目张胆。话音落下怕惹得张辽气恼,他还赶忙双手和握着滚烫的茎身,张开唇瓣将硕大的肉冠直接纳入了嘴里。
狭窄的小嘴登时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养足了气血变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都叫撑得变形了。宋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在男人眼里有多情色难堪,还努力活动着舌头安抚肉冠表面,时不时又顺着冠状沟舔到系带的位置,刺激得男人胸肌鼓动发出闷声的喘。
“这么熟练,你该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吧?”
张辽一手撑着下颌,尤努力端着。他垂眼看着那两瓣软红的唇将自己的性器含着裹弄舔吮,感觉到滑腻的软舌贴着敏感的地方在反复舔舐,他的眉头就忍不住轻轻拧了起来。
手稍稍收紧了些,少年吞咽的时候喉结滑动就抵着手心的位置。张辽大手张开了去抚摸少年的脸蛋,因为被舔得爽了,鼻腔间发出绵长的声音,却不想被他挑剔的少年很快用舌尖推着他的性器出来,而后仰着脸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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