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依旧粘在那张诱红的唇瓣,身体却不受控的向左后闪了半步,斜肩躲过了从他袖间投出的一记杀决。
“、、你、、这个、、、、、、、”
回头看清那用了十成十功力的一击,任久别原本泛着丝动容的眼神终于暗沉熄灭,黑得让人骨彻的眼睛带着怒火,三指一合,尚衡月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真气被再一次游走于身体的电流击溃,倒在地上狼狈的抽搐,颤抖的大腿根像失禁一般漏了一地。
“、你、唔唔唔、、、敢、、唔唔唔唔、、、杀、、、哈啊啊啊、我、、杀、、啊啊啊、、杀、、你、哈啊哈啊、、杀、了、、唔唔啊啊啊、、你、、孽、、徒、、、啊啊啊、、、”
口齿不清的大着舌头,尚衡月四肢不受控制得弯曲筋挛,但依旧恶狠狠得用那弯似刀锋的眼尾刮着他。
任久别大刀阔斧得站在这个衣衫不整下身湿透的婊子面前,大手握着自己胯下那高昂冒热气的两根肉鸡巴,一只手扯着那颗装贞洁别开脸的头,手指穿过发丝,发狠得抓着发根,将不停呜咽求饶的脑袋掰正。
把着昂扬勃发的鸡巴根,对着尚衡月控制不住张口的唇齿,龟头像涂口脂一样抵着唇瓣,前后摆着腰胯,甩着不停吐鸡巴液的两根硬屌。
“师尊这张嘴可真是不中听,下面那口骚嘴一张一合热情得很,都跟喷泉一样止不住得滋滋冒水儿,上面的却还是难听。”
任久别用硬邦邦的鸡巴棍当戒尺,一下、一下左右开弓,啪啪啪得抽在这个心口不一的臭婊子脸上。
养尊处优惯了,尚衡月皮肉又白又薄,那张清冷蔑情的脸蛋上被徒弟腥臭的鸡巴棍连着抽出了好几条红肿的印子,像是偷情被抓的骚寡妇,被人用烙铁在脸上不停得印着鸡巴烙记。
“、逆、、、不、、唔唔唔唔、、杀了、、啊啊啊、、杀了你、、、哈啊啊啊、、贱、、人、、我、、唔唔、、杀、、哈啊哈啊、不、、不行、、你、、、唔唔唔唔唔、、、”
“不听话就该罚。”任久别上一秒还缱绻得柔声抚摸着尚衡月惶恐泛红的脸颊,指腹怜爱的揉着他的下唇,下一秒直接反手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打得发丝凌乱歪倒在地。“这是师尊教我的。”
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破碎婆娑的泪眼,任久别的视线扫视一圈后凝在肉乎乎粉扑扑的胸口,只一眼,原本挺立的两根鸡巴跟充了气一般,快速膨胀。
懒得再忍,任久别无半点怜惜得直接拽着尚衡月精心打理的墨发,发骚腿软的人踉踉跄跄衣衫不整的被一路拖行,任久别粗鲁野蛮的直接将发热滚烫的人朝床上一扔,尚衡月的手肘刚刚接触到床沿,身后的人就像是野兽狩猎一般扑了上来。
“弟子今日可是要贺喜师尊,双喜临门了。”
大手一捞,任久别灵活的钻进师尊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摆,双手搂住那嘭起来的乳头一顿揉捏,下巴亲昵的搁在尚衡月的锁骨弯里,脸颊相贴耳鬓厮磨,两人看起来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如果尚衡月没有被搓奶头搓得嗯啊乱叫抖着腰漏尿泄精的话。
“、唔呜、、痛、、、呜、、别、、别揪、呜呜嗯嗯嗯、、求、你、、痛、哈啊啊、、别、、啊啊啊啊啊、、、”
发丝凌乱衣襟大开,尚衡月像个贞洁的妓女,软弱无骨的细白手指柔柔的握着胸前使坏的人,嘴里闭不拢,木着舌头凄凄切切的说着不要,手上却也没见他用力拉扯,反而好几次故意用自己手心去蹭来蹭立起来的奶粒。
室内烛火摇曳,床榻边珠链帐纱翻飞交织,晦暗视野里月白浑圆的乳肉顺着他的腰肢晃动,刺眼的勾人。
任久别斜笑着舔过师尊挂满湿咸泪痕的脸颊,拉过尚衡月的手,十指交叉紧攥,领着他将自己胸前两个肥嘟嘟、被玩的通红的奶子勒出道道肉痕。
看着尚衡月侧脸贴在床榻上,满面春桃的闭眼忘情得仰着头,手里自顾自得使劲自渎着玩奶子,任久别右手恋恋不舍的拧了一把奶头,顺着他腻白的皮肉推摸而下,抓了抓师尊平坦柔软的肚肉,滚烫的掌心贴着肚脐下滑。
不知道是尚衡月体质如此还是有意为之,任久别插入膝盖掰开他的双腿,摸上他骚水粘连的下身,居然白净得一根毛都没有。
“师尊是先天白虎?”任久别并着手指,像平日擦拭剑柄一般,包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逼肉,从上到下抖着手腕揉搓,将冒头的阴蒂和充血的大小阴唇搓得东倒西歪,刺得尚衡月的腰背和大腿根爽得止不住绷直打颤。“还是自己天天岔腿掰逼,一点点刮干净的?”
刚长出的嫩肉骚逼被搓得不住淌水,尚衡月晃着脑袋,头发凌乱贴在身上,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床,根本顾不上任久别嘴里在说些什么,晃着屁股夹着腿,手上动作不停得揉着奶子,狠不得让逼上那几根手指将他玩烂。
“师尊就这么着急吗?”
任久别最讨厌尚衡月无视他,脸上咬牙切齿得笑着,掰开他交叉夹着蠕动的大腿,手上用力朝抽缩流水的肉逼上甩了几掌,直接将尚衡月的舌尖都打得掉了出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