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挺理智的,可谁知道祂有没有发疯呢?要知道疯狂并不是只有歇斯底里一种表现方式,看上去理智的疯狂才更渗人。
“正邪只是人类的主观判断。”祂回答。
——那我现在眼中的画面……?
顾凝渊又问,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你知道的。”祂垂眸看向顾凝渊,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假象。
这个词立刻从顾凝渊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这么认定的瞬间,顾凝渊眼前的景象如同接触不良一样闪了闪,随即庄严肃穆的神殿恢复成了诡谲的肉腔空间,英俊帅气的男人们变回了一团蠕动的触手。
顾凝渊此刻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他的心里涌起一丝源自本能的恐惧,随即他又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细想,反正跑不掉。
“这是你的新生。”祂说。
——那你岂不是我爸爸?
顾凝渊玩笑般的问。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很难对神产生敬畏。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确实是赐你新生的父,是你的父神。”祂回答。
——好的爸爸,求爸爸操我!
顾凝渊兴奋地祈求。他超喜欢“爸爸操我”这种荤话。
停止操干的触手重新活动起来,它们缠绕着顾凝渊的身体,催情的粘液抹便顾凝渊全身,就连体内都被注满。
粗细不一的触手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顾凝渊身体上的孔洞,催情的粘液让顾凝渊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仅肠道能够分泌润滑的淫液,连奶孔也有奶水溢出。
更多的改变在顾凝渊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着。他的脏器被操进体内的触手捣碎吸收,他的筋络和血管变成了丝丝缕缕的同色雾气,他的肌肉和骨骼变成了像触手一样的质地,他……
他变成了与祂极为相似的东西。
沉溺于快感中的顾凝渊再次回过神时正站在夜晚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长。
——嗯?
快感在顾凝渊回神的瞬间完全消退,就好像一切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可他知道这不是。这条街道上的一切他都是陌生的,他不认识这里。
顾凝渊想到了祂对自己说的“投影”,他现在大概就是处于类似快穿文学的“投影”中。他有在祂神殿里的记忆,他记得祂说过自己必须永无止境地与祂交合,那么自己现在的状况想必就是分身了。
顾凝渊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握了握,没有任何不适。
——这是我吗?
疑问闪过心头的同时,顾凝渊看见自己掌心的皮肤变成了暗红色,上面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和在神殿里被改造后一样。
——看来是了。
这么想着,顾凝渊掌心的皮肤又恢复如常。
正当顾凝渊思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一个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少年在他面前站定,故作镇定地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一愣,环顾四周,确定少年是在和自己说话。这时他才注意到,街边的巷口和路灯下,有不少他这样的男人,甚至还有身着女装骨架却明显是男性的。
——所以我的人设是站街的男妓?
这个认知让顾凝渊顿时兴奋起来,他甚至开始幻想不愿开房的客人把他按在小巷里的墙壁上后入的画面。以前害怕的性病、针孔摄像机、被炮友缠上之类的问题,现在通通都无需担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浪起来!
“问你话呢!”面前的少年提高音量,才冒出两个字便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再次压低。
顾凝渊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年。他看起来甚至都没成年,整个人万分紧张却又强装镇定,说的话里有藏不住的颤音,手指紧紧地搅着衣角。
“我是0哦,下面的那个。”顾凝渊答非所问。因为他的长相和身材很容易被误会,再加上少年看上去比他受多了,所以他特意解释了一下。
少年明显一愣,随后更加跃跃欲试地追问他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没卖过也没嫖过,真不知道“市场价”,干脆调情似的反问少年:“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少年又愣了一下。他们两一个是第一次卖,一个是第一次买,对“市场价”都不了解。少年想起同桌吹嘘和美女野战了一次花了四百,想到自己是包夜,又算了算自己大概能来几发,结合网咖包夜上网有比平常的计时费用便宜,应该有优惠,便试探性地报价道:“两千?”
虽然这个世界和顾凝渊生活的世界很相似,但顾凝渊不知道这里的消费情况,没有参照物做对比,他无从得知两千代表的消费力。即使他现在对物质没什么需求,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还是需要钱的。他不方便直接问少年两千的价值,便干脆点头。打算到时候跟着少年去开房,看看房价和环境就能大致估算这里的消费水平了。
这条街附近有很多宾馆,价格低廉环境也很差,只有一个门店入口的宾馆几乎占据了大多数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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