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范闲”
庆帝平静之中带着威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范闲这才如梦初醒继续了剧本。但总是忍不住偷偷他看低着头的李承泽。
这人平日里一副淡定到兴致缺缺的样子,这次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交握着的手正紧握的发白。
不对。
但是现在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时候,范闲忍住了试探的欲望。
打算下朝再说,但是这次庆帝不知道又是发什么疯,东拉西扯了一大堆,愣是用了比之前长一倍的时间才下朝。
更奇妙的是,以往李承泽都是走的虎虎生风,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晦气的皇宫,但是现在竟然慢慢走了。虽然脸上还是一样的表情,但是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范闲能够轻易的抓住他。
被拉住的人惊叫一声,轻轻拖着尾音,婉转的让范闲心中一痒。
仔细一看这人好像面上也带着红晕,额头上也冒着汗,难不成……生病了?不会吧,范闲心中疑惑,也没听说这人最近在府上发生什么了啊?难不成是他在朝堂上逼的太狠了?
也不对啊,最近不是轮到攻歼太子了吗?和他李承泽没有关系啊,他不应该高兴可以狠狠的阴阳太子吗?说起来今天也没听见李承泽的阴阳怪气还挺不习惯的。
“呵~”
“小范大人抓着我这么久了,可是看出来什么了?”趁着人愣神的功夫,李承泽赶紧将袖子拽了回来,他现在没有力气和这人唇枪舌战。
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说话,范闲居然没有发挥他不要脸的特性,死缠着不放,任由李承泽紧绷着身体离去。看着人清瘦挺立的背影,范闲……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可惜最近忙着和太子争斗,没空去仔细查查,小范大人暗下决心,等下次久一定要让他讲这秘密不得不说出来。
然后……第二天的范闲就再次听见了同样的铃铛声。
……
这要是再不行动就对不起他自己了。
李承泽艰难的控制自己脱力的身体,努力的将一切不堪都隐藏在繁复的衣装下,这一身的华服不仅是束缚也成了他最后的体面,体面,多么可笑的字眼,现在他李承泽也需要用衣服来维持自己的的体面。
恨意从眼底蔓延开来,但是他无能为力,清脆的铃铛声在马车的晃动下唱出交响曲,封闭的环境还是让李承泽放松下来。
一旦放松下来,埋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就越发的放肆,不断的进攻敏感柔软的穴肉,整个早朝都放在里面肆意的玩弄,一声一声的铃声在李承泽的耳中就是那个人轻蔑的眼神和嘲弄的语气。
“既然如此,老二你每天上朝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吧”
又来了,这种自认为恩赐的惩罚,深深的恶意包裹了李承泽,他只能跪下感谢陛下的荣恩。
刻意赐下的车夫表面是无上的荣恩,关爱体弱的皇子,太子嫉妒的又阴阳了李承泽几句,但是这位属于庆帝的车夫真正的任务是什么?是听着车内响动不停的铃铛声、柔软娇媚的呻吟甚至可能还有时不时传出的粘腻的水声。
李承泽不仅要带着这羞耻的东西在所有人面前晃,还要让庆帝知道他真的带着,好好的收缩穴肉、夹紧双腿,努力不让铃铛掉下来。
被一个下等车夫听着自己情动的声音,甚至还要为了效果卖力表演,他现在和那些妓子有什么区别?答案是没有区别,不过一个是给钱就能卖,一个是一生都要小心翼翼的服侍一个无法反抗的人罢了。
天皇贵胄的骄傲被击溃的一无是处,在这个狼狈不堪的时刻,李承泽忽然感受到原来范闲所谓的人人平等是多么的可笑,不过都是皇权之下众生都在那人的脚下平等罢了。
撩开层层叠叠的裙摆,含羞带怯的穴口正吃着分量不小的铃铛,葱白不染阳春水的手指拨开紧紧含住的阴唇,将深埋体内的铃铛拽出来。
一串铃铛,才拽出来一颗救已经让李承泽大汗淋漓,喘着气休息,虚弱的身体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折磨,早就软成一滩,要是现在有人粗鲁的拉开帘子,就能看见庆国的二皇子张着双腿,穴里流着水,全身酸软,带着情潮的脸上凶狠、难堪,像是一条毒蛇。
可惜没有人敢无礼皇子,这一幕也救没有人用生命来了解,上了街,市井嘈杂的生硬也就多了起来,李承泽越发的恨了。
恨自己的身体,恨所有人,恨范闲,当然最恨的还是庆帝。
这荒唐的一天结束在二皇子府到了的时候,他终于能够将这个可恶的玩意取下来,想到这里,李承泽赶紧将东西塞了回去,用力过度的后果就是穴里抽搐着再次吐出一股水来。
可能是太过相信自己能够承受,李承泽下车的时候身体一软,差点摔倒,身下的人肉垫子差点心跳停止,幸好范无救及时扶住,要不然这个不知名的人就要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在范无救的搀扶下,李承泽终于回到了他平日里的住处,虽然还是有监视的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信任,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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