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飘动的思绪。
纤细雪白的肌肤就在身前,隐藏在忠心沉默之下的欲望最终迸发,漫溢的潮水最终有了归处,四肢百骸都在咯咯作响,他因该是落在二皇子身后,沉默忠实的跟随的人,所思所想都应是属于李承泽一人。
本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真的拥抱住了一直跟随的人的时候,一点藏在深处的恶意终于还是露出一角。
于是他抬起手,托住身上人无力的脖子,带着明知结局的怆然落下一个吻,轻的像是幻想。
李承泽等大了眼,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个吻是不是真实的,身下的顶弄就将一切未尽的话语撞散,他柔软湿热的穴正诚实的展现欲求,不断的张合渴求着侵入,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侵蚀理智。
他现在不想思考那个奇怪的吻了,只想着面前的剑客赶紧用他多年练剑的力气好好服侍他,最好将那口一刻不停流水的穴直接干到坏掉。
天知道他上朝的时候不仅要忍受庆帝的折磨、范闲的针锋相对、太子的戏精,还有群臣每天奇葩的问题,身体还在为了不可言说的欲望颤抖,长时间没有得到关爱的地方像是别扭的淑女,也不明说,就在暗处偷偷的,一刻不停的磨人,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做到一边看着朝堂上小范大人各种操作,一边身下不断流着水,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流,止都止不住,一定要什么东西来堵着。
李承泽甚至怀疑自己的衣物是不是都被水湿透了,忧心之下脸色都变了。
但是这是朝堂之上,他一变了脸色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原本苍白冷漠,现在不仅眼角红红,面若桃李,牙齿都咬的紧紧的,让人忍不住以为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范闲也停止了他和庆帝的一唱一和。
面上的表情纠结又扭曲,李承泽几乎要冷笑,这人估计是谁在想着他是不是故意装的可怜样子,好又有什么阴谋。
等他思考的时候,二皇子门下的人见到李承泽和范闲对望,自动以为二殿下处在下风里立马上前和范闲对呛起来,得,这下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见到范闲转身时瞪过来的眼神,李承泽知道这笔账又被他记下了。
最后惯例的,太子出来和稀泥,庆帝各打五十大板结束,曾经他会觉得无聊,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解脱。
现在终于能够轻松下来好好的喂饱身下的这口穴。
谢必安一直都是他最喜欢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也应该只有他,但是意外总是来猝不及防,这副身子可能真的就是已经被情欲给侵透了,不仅是女穴汩汩流水,后穴也在不停的张合,好像要将他这个人都变成那种只知道今日欢乐的人。
想到自己可能连这死前的时光都不得掌握,李承泽情绪低落下来,第一个发现的不是面对面的谢必安,而是身后的范无救。
这一天天净读圣贤书的刀客少有的心思细腻的了一下,一串葡萄被递到了他的面前。晶莹剔透,还带着水珠,一看就是今天刚买的。二皇子骄奢淫逸,今日真是将这四个字贯彻到底。
只是当李承泽拿起葡萄仰头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酸涩的让他忍不住直接起身,两根鼓胀的阴茎被带出身体,敏感的穴肉颤抖着又吐出一大股水来,李承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打的措不及防,几乎要再次脱力狠狠的坐下去。
好在这身子虽然容易情动,但是熟悉的快感,没之前那么容易湿了,看着一旁茫然的范无救“你买的。”
自知犯了错的范无救接过葡萄,赶紧拿开,不然金尊玉贵的殿下又要发火了。
这一动,李承泽又发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他的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写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正字,墨迹未干,像是烙印,像是耻辱,像是标记。
李承泽几乎要气疯,谁准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是万人之上几乎要登临至高殿堂的,他的身体常人看一眼都是僭越,现在在隐秘的部位写下了有关情欲的字迹,这么胆大包天敢标注皇子身体的人。
“范无救,你的圣贤书都读是这些吗?”
一点聪明的劲没有学到,尽是学到这些淫乱的玩法了。
范无救欲哭无泪“殿下,是您让我记录的啊。”
李承泽想说的话一下卡住,当时难受的紧,他也有点忘记当时说了什么,好像确实是说了让范无救记录,好之后有个预期不在这么狼狈的回府。还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
“你也来。”
“这里,我要这里”
……
倍感冤枉的刀客大声“您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真的这么说了但是意思完全不同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机会的李承泽选择转移话题“写了这么多笔,记的什么?”
“这不是记录的您高潮了几次嘛。”
一个又一个甚至还有一个即将完成的正字,李承泽居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容易高潮。
苦笑了一下,在谢必安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把范无救拉过来“还不赶紧过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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