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卢祯望着来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来人的脸上多了些胡子又添了几分憔悴,但卢祯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姐夫林诣,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阿祯,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是喜极而泣的感动,只林诣的脸上却只有急色。果然不等卢祯追问他为何会出现在何处,林诣便已迫不及待扑向了卢祯,将他压在身上。
那日他回到家中,发现卢祯不见了,便追问卢琪他的去向,殊不知那婆娘跟疯了似的,抄起擀面棍便殴打自己,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林诣大概猜到了他跟卢祯的事情败露了,以卢琪的性子,一定是将卢祯给卖了,只是他不知道卢祯被卖到了哪里,他只好一家一家去找,直到寻到柳风阁。
林诣乔装改名混进来了已有好些天,只是他作为低等杂役,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卢祯,他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自从那日在台上见了卢祯搔首弄姿的骚浪媚态后,林诣的心里没有一刻是不恨的,他辛辛苦苦将卢祯调教成型,却被别人抢占了便宜,先是李裕后是齐沅,但要说林诣最恨的莫过于卢祯,这小骚浪货居然一点都不想他!
“姐,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祯的惊讶多于惊恐,林诣的出现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他居然还会来找他!
“小阿祯,姐夫终于找到你了,姐夫每天,不,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林诣猴急将卢祯扑倒在床上,控制在他的身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恣意游走在卢祯的身上,嘴巴更是控制不住,不等卢祯回复,林诣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卢祯的嘴,用力吸吮着他的软舌。
“唔嗯……”一声含糊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少。
卢祯柔柔弱弱,当然是没有足够力气推开林诣的,尤其他裸着身,还被林诣用大手熟练摸揉着他的敏感。
那被齐沅吸得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红肿乳头此刻正被林诣用粗糙的指腹粗鲁摩挲着,以及被灌满了浓精还噗噗潺流着的红肿骚穴被他用手掌粗鲁覆弄着,林诣的每一个操作都让卢祯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他不仅无法反抗,还被刺激得合不拢腿。
卢祯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他被用力吸吮着的舌头疼得发麻,含糊的呻吟断续从他的喉间涌出,不等林诣急色的掏出性器,卢祯就已经被他用手先弄到了泄身。
“小骚浪货到底被野男人灌进去了多少精水,沾得我满手都是!”林诣抽了覆弄在卢祯骚穴的大手,手指手掌皆沾到了不少的浑浊精水,林诣一边骂道,一边将沾了精水的手指强行塞到了卢祯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强迫他给他清理。
“唔……”卢祯潮红着脸迷离着双眸,被弄得泄身的神智几乎被击溃,久别重逢的林诣更是唤醒了他封尘已久的回忆,卢祯一脸痴迷吸吮着林诣的手指,过去两人在一起的幕幕骤然浮现。
“柳风阁的调教对比姐夫的如何?你还记得姐夫是怎么调教你的么?”林诣望着一脸痴迷的卢祯不由得眯了眯眼,他故意将手指往卢祯的喉咙深处挖去直到弄得卢祯淫眸痛苦得翻白了,林诣才稍作罢休,但还是消不了气,他三下除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骑到了卢祯的身上,用膝盖前行几步,早已涨硬变得狰狞的鸡巴就堵到了卢祯的嘴边。
俨然被过去的回忆支配了行为似的,卢祯情不自禁便张大了嘴巴,将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含到了嘴里。
林诣骑在卢祯的脸上,嫌卢祯动得慢,自己便挺了粗腰开始抽送了起来,林诣的膝盖协助发力,轻易就加快了鸡巴在嘴巴里抽插的速度。
粗壮的鸡巴深入喉咙,每下抽送都让他越发感觉到窒息,持续的窒息让卢祯渐渐翻了白眼,林诣的紧闭着双眼,眉头舒展,身心的愉悦布满在了脸上,就在卢祯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像快要窒息了之际,林诣的鸡巴骤然从他的嘴巴里拔出,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射了卢祯满脸。
重获呼吸,卢祯犹如劫后重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只是浓稠的精液有不少射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无法睁开眼睛,险些与死亡擦肩,卢祯被刺激得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他颤颤巍巍,身子像是被泄了力气似的连动一下都乏力。
“起身,趴好,把骚屁股撅起来!”林诣喘息不过几口,便缓了过来,猛地拍着卢祯的身子,就像回到了以前似的对他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
卢祯身子乏力,动作有些沉重地翻了个身,脸颊的绯红难掩羞耻,他撅屁股的动作扭捏,是想要掩藏些什么,但却更显此地无银,林诣一眼便瞧见了,卢祯这小骚浪货,别说骚穴给齐沅干得全是精水,就是屁眼也涌着一股精水还没干透,况且他的背上,屁股上满是齐沅用墨写下的淫词,林诣大手恶狠狠拍了拍卢祯的屁股,大声念出着他后背的淫词:“精壶、骚狗、浪蹄子……”
卢祯越听脸越红,只是林诣趁他被羞辱得头不自觉低下之际,他趁机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迫使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主动迎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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