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第三者。”
何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瞿硚默默叹了口气。他要真是第三者也倒罢了,偏偏不是,却要藏着躲着,说不出的憋闷。
在临时车位上停下,何陈没下车,瞿硚不明所以:“怎么不走?”
何陈颇有深意地看向他,“在车里,想试试。”
瞿硚一时失语,许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何老板,这里是地下车库,来来往往人不少,还有监控探头,这不合适。”
何陈一点不慌,逐个给瞿硚分析:
“你看,你的车头和驾驶位都靠墙,副驾驶位停着另一辆车,今天是周三,这辆车不会开走,等于三面都被遮住了,至于后面,你的车膜是防偷窥的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再者监控探头,这个位置刚好是监控死角,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敢情何陈就是算好了才让他停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展鸣在上面等着你,你晾着他不管吗?”
“我并没有约他来,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他是来见客户的,不是为了我。”
何陈怕瞿硚弃车而逃,索性跨坐上去,将座椅调成平躺状态。安全带解开,啪嗒一下弹回。
一系列动作像是计算好的,没给瞿硚一点反应时间。
瞿硚已经无语到极点,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何老板,这难道又是展鸣心里想做的事吗?你怎么确定他想过,说不定都是你的猜测。”
何陈想,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他早有准备。
“心理医生对展鸣进行过催眠,这是展鸣在入眠状态下亲口说的,还有录音,你要听吗?”
这下瞿硚真没话讲了,只得妥协。
何陈可不怕瞿硚真的要听听录音,技术合成的东西,他早就制作好了。
“你要是觉得害羞,可以什么都不做,我来就行。”
何陈如是说着,解开了瞿硚的裤子,沿着拉链扯开,露出浅色的内裤。内裤中央拱起一个惹眼的鼓包,何陈用手指描摹着那物的轮廓,同时观看着瞿硚的表情。
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人正蹙眉盯着窗外,警惕地观察着周遭的动静。牙根时而紧咬,咬肌几乎形成一个直角。
真够能忍的。何陈把手伸进内裤中,很娴熟地把性器摆弄出来,昨晚含在嘴里的玩意儿,现在看着,还是有些馋。
瞿硚身上没有刺鼻的alpha信息素,这是何陈最舒心的地方。
那些甜腻到齁人的alpha信息素味其实令何陈很反感,更反感那些一闻着自己味儿就凑过来的alpha们,就像一条母狗走在大街上,所有公狗都会围着他转。
人就是人,为什么要有牲口的特性?
何陈甚至厌恶自己oga的身份,他宁愿是个beta。
一只手撑在瞿硚的胸口,另一只手圈住阴茎,游刃有余地搓弄。
“瞿硚,为什么不看着我,这个时间点,外面根本没有人。”
瞿硚无奈地闭了闭眼,摆正脸看向何陈。
这样的姿态,他做不到完全没感觉,侧过脸去其实是为了逃避。他感觉身体很热,被抚摸的地方尤其敏感,何陈掌心的温度正清晰地传递给他。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是紧张吗?”
何陈紧紧凝着瞿硚那双透亮的眼睛,目光似乎要刺入对方的灵魂一样。手掌撑在胸口时,肌肉仿佛在打着颤,噗通噗通的心脏跃动声十分明显。
瞿硚感觉自己的脸也开始烧起来,嗓音变得暗沉粗哑:“在这种地方,不紧张才奇怪吧。”
何陈不由笑了笑,瞿硚这副样子,真是有趣。
他打算捉弄一下瞿硚,故意喊了声:“糟糕,有人往这边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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