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第三者。”
何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瞿硚默默叹了口气。他要真是第三者也倒罢了,偏偏不是,却要藏着躲着,说不出的憋闷。
在临时车位上停下,何陈没下车,瞿硚不明所以:“怎么不走?”
何陈颇有深意地看向他,“在车里,想试试。”
瞿硚一时失语,许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何老板,这里是地下车库,来来往往人不少,还有监控探头,这不合适。”
何陈一点不慌,逐个给瞿硚分析:
“你看,你的车头和驾驶位都靠墙,副驾驶位停着另一辆车,今天是周三,这辆车不会开走,等于三面都被遮住了,至于后面,你的车膜是防偷窥的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再者监控探头,这个位置刚好是监控死角,所以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敢情何陈就是算好了才让他停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展鸣在上面等着你,你晾着他不管吗?”
“我并没有约他来,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他是来见客户的,不是为了我。”
何陈怕瞿硚弃车而逃,索性跨坐上去,将座椅调成平躺状态。安全带解开,啪嗒一下弹回。
一系列动作像是计算好的,没给瞿硚一点反应时间。
瞿硚已经无语到极点,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
“何老板,这难道又是展鸣心里想做的事吗?你怎么确定他想过,说不定都是你的猜测。”
何陈想,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他早有准备。
“心理医生对展鸣进行过催眠,这是展鸣在入眠状态下亲口说的,还有录音,你要听吗?”
这下瞿硚真没话讲了,只得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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