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美洲的暗夜三足鼎立,甚至与gfa都有分庭抗礼之势。
而朱厌,作为近十年凭空冒出来的一号人物,短短几年就成了暗网悬赏榜no1。他宣称要建立新世界,并宣扬相应的理论思想,他的信徒遍布全球,皆奉他为神。
这么一个人被抓住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儿,让人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朱厌被捕后很镇定,神态举止就像是去度假喝茶。若不是他被注射了异能抑制剂,且被绑得动弹不得,典狱长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潜进来将拉曼监狱炸了。
朱厌提了两个要求,一是要见希泽,二是不许留人看守。
这样级别的人哪怕被捕了也该得到一定程度的尊重,典狱长立刻向希泽转达了这两个要求,毕竟拉曼监狱确实在希泽的职权范围内。
以“审判者”为代号的eas长官果然如传闻中一样雷厉风行,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法地去吻他的眉毛和眼睛。
正在朱厌纠结着要不要假意配合一下的时候,希泽分开了他的腿,将他的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随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后穴。
属于活人的体温对朱厌来说烫得令人恐惧,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希泽注意到了,但还是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向前一送,没入了一个头。
被侵入的感觉带来心理上的冲击,朱厌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将多余的动作压抑住了。
希泽盯着他的脸,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进入。朱厌尽力放松着,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本不是用于交媾的器官想要完全接纳外物并不容易,希泽的阴茎尺寸不过是白种人的平均水平,但对于朱厌来说依旧恐怖。朱厌感觉自己被一个钝刀子割开了,从外到里。
与此同时,全身体表的皮肤好像撕裂般刺痛,异能受到同源的刺激,在血管里暴虐地涌动。
朱厌额角青筋微跳。
申迪勒疯人院的黑色隔间里,那人一共给朱厌进行了三次灌肠,才清除所有秽物。朱厌的灵魂和肉体好像被硬生生分离了,他冷静地看着自己任人摆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那人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向朱厌的后穴,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扩张。他从手术台旁桌上的托盘中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棒,从朱厌的后穴直插到底,然后抽出手指。
朱厌喘着粗气,后穴里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恐惧。那人用讲解的语气告诉他:“这是扩张,可以让你到时候少受点苦。”
接下来谁也没说话,晦暗的空间中只剩下朱厌的呻吟和喘息,像是濒死的动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属棒逐渐变粗,从成年人阴茎的正常粗细,一直到小臂那样粗。朱厌结合自己所知的知识分析得出,这是一种新型合金,热胀冷缩反应尤其明显,常用于制造战斗机的外壳,以便在被击中后快速膨胀填补空隙,防止坠毁。对于上层阶级来说,这种军方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材料显然更适合做情趣用品。
朱厌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撑开了,随时都会四分五裂。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那种锲入肉里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化为齑粉。
“老兄,给我个准话,是哪位勇士要上我?”朱厌痛嘶着,用戏谑的语气问。
那时的他尚未脱离凡人的范畴,他会恐惧,还怕痛怕得要死。所有负面情绪聚集在一起辨不分明,也许只有用仇恨才能概括。
他开始漫无边际地仇恨,仇恨该死的eas手段下作,仇恨自己为什么平日里无知无觉没有狡兔三窟,仇恨即将降临的厄运……
情药带给体表的高热和体内沁入骨髓的寒冷让他难以凝聚清晰的意识,他迷迷糊糊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
这是必然的结局,早已注定。
他既然有了那些为统治阶级所不容的理念,他与他们的矛盾便永远无法弥合。
他们知道他的理念是真理,且终将在获得大量支持者后成为现实。
思想有毒,他们在恐惧,害怕他毁灭他们,颠覆旧有的世界。
所以,他们一找到机会就发疯似的反扑,企图用各种肮脏的手段将他摧毁。
他不能妥协退让,不能与他们和解,一旦放弃了反抗,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马见晨。”那人低声吐出一个名字,他听见了,记住了。
gfa三大财阀之一马家的三少爷,马见晨。
……
朱厌的上半身被电子锁链牢牢禁锢在椅子上,下半身被弯折成一个方便希泽进入的角度。
希泽一挺身,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朱厌的甬道很紧,被他一下子打开了,肌肉颤抖着吸附他的阴茎。
希泽退出来一点,再次插进去,接着是再一次,动作越来越快。
朱厌感觉自己的意志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用来应付希泽,一面用来压抑被回忆激荡起的异能暴动。
不是时候……拉曼监狱守备森严,哪怕发动异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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