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子“妙药”被嘴皮子磨得快起火的商贩捏在手里舞来舞去,吹嘘得天花乱坠,泛着寒光的针头在太阳底下倒晃眼得很,罗亚德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一会,实在想象不出自己敞开胸膛给虫崽喂奶的场景。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树荫:“现在我把他过继给你了。”
“我还没结婚怎么能奶孩子呢?”克洛里头也不抬地把玩着手里已经没了用的乳果,把问题再次抛出去。
“说的我结了一样。”知晓催乳针可能会有的副作用,罗亚德抿了抿唇,一时有些犹豫。
“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可最爱任务了,为了它英勇献身也是种美德。”
乳果随着他的话哐当滚落,斜斜歪进干燥的泥土里,克洛里顺势撩起怀里虫崽的头发,让他苍白的小脸对准罗亚德的同时,自己也抬起了头——掩在一片杂乱的发下的紫色眼睛里全是不作掩饰的冷漠。
罗亚德皱着眉头看过去,未尽之词溢于言表。
“……”
“……”
“嗯,听起来挺好的……”终究时间紧迫,下一秒克洛里再次弯起唇角,他抱着怀里的虫崽利落地从靠坐着的树前站起身,又随意地拍拍裤子上的土,才散漫地晃到商贩跟前。
要想重金买来的虫崽顺利存活,此时需要的营养又是必须的,没待罗亚德再作表示,褐发的副官又与说得口干舌燥的卖家熟练地交谈起来。
“就是有点太贵了。”不在货架上明码标价就是想随机应变地宰人,克洛里放慢语调,唇角常带的浅笑在他年轻俊美的五官上充斥着淡淡的柔意,一整个温和无害。
接近晌午,靠近出口,周围没什么虫,他摸摸下巴,目光在面前的雌虫身上游曳,考虑起了杀人越货的可能性。
这里也在监管范围内吗,那个虫,人云亦云的“权威”真的很厉害吗。
克洛里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把贴在额角遮挡视线的发往旁边推了推,搭在雄虫背后的袖口被指节攥到发皱。
怕他坏事,罗亚德用眼神再次警告。
不要乱来,再这样就敬告你雄父,此类行动,以后也没必要再参与。
他这样“说”。
克洛里不作声地和他的长官对视了一会,然后轻飘飘地移开视线,但罗亚德仍旧不放心地观察着他的动作。
一看就知道这是在不满他下达的,要求立刻执行任务的指令,对于这种没上过军校的天降二代,磨合起来很麻烦,习惯了一个虫的节奏的罗亚德表示很头疼。
那时掩护上将带着雄虫撤离,大抵是追虫心切,蝴种的残翅雌虫一时不察就和其余部下拉远了距离,陷入了孤身一人的不利情形。
近战的时候罗亚德虽被毒击中行动迟缓,甩出去的蝎尾同时也抽中了来拦截的敌人的小腹,一时谁也占不到巧。
僵持之下,一直插不进去他们s级雌虫战斗的克洛里趁对方失去雄虫踪迹心神动荡的间余,又比较阴地飞到其身后用骨甲削掉小半截翅膀,蝶种失去平衡从半空摔落,他们才以脱困。
现在褐发的雌性一头短发乱七八糟,来不及收拾妥当的血与汗混在一起黏在脸上,眼底不仅有疲色还有一丝未消散的警惕与戾气,就算再怎么调整表情也压不住手上刚沾过血的事实。
刚刚推销商品说得一身汗的商家在这位副官“核善”的目光下再次冒了一身冷汗,瞅着他们身上的雇佣军制服突然就回想起了眼前这两个虫是靠什么吃饭的。
他看看空无一人的周围,显然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最终捂着心口再次说出一个数。
“行,我说个最低价,这次不能再……”
“成交。”
“滴——”
在双方“愉快”地达成交易后,贩子推着小车嘴里骂骂咧咧地润走了。
药一到手,两虫很快离开黑市,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给饥肠辘辘的小雄虫整点口粮。
为了防止疗效不好一针下去不出奶,罗亚德选择直接对准乳腺注射。
他解开蔚蓝色的制服外套,露出藏在里面的点点斑驳,内衬沾上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匀称的肌肉上,勾勒出军雌健美的身体线条。
修长的手指在扣间穿梭,结实饱满的硕大胸肌随着动作不做丝毫防备地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在下意识的战栗中先颤了一下又因主人的情绪快速陷入紧绷。
罗亚德扶住左胸,低头固定好位置后,便将单手握着的尖锐毫不犹豫地刺进皮肉。
透明的冰凉裹挟着一阵让虫呼吸微窒的酸胀如电流般席卷全身,雌虫的身体在药液的作用下慢慢调整到妊娠状态,激素在血液内飙升,胯下的雌根也逐渐硬起来,濡湿了深色的制服裤子。
待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终于软下来,罗亚德才低喘着接过被副官送进怀里的金发虫崽。
一股暖流在蓄满奶水的两胸里攒动,硬挺翘起的乳头颤巍巍地张开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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