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同仪倌告别,抬头望了眼楼上,却只看见打开的窗户,他眯了眯眼,确定没看见人后才离开。
藏在一旁的北辰斜眼往下看,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晦暗。
他将大衣扯下甩在椅子上,大步流星地向床走去,整个人压在钟离身上。
“唔辰?”钟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北辰的肩膀。
被爱人无意识撒娇弄得没了脾气,他低头在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还有力气吗?”
“困。”声音因为喊叫而变得沙哑,像无意识的呢喃。
北辰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爱人,也打了个哈欠,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将肉棒塞进穴中防止精液流一床,沉沉睡去。
清理什么的等明天再说。
雨落在地上溅起水花,胡桃趴在桌子上向外看。
一滴、两滴、三滴……
前去买早餐的仪倌脚步匆忙,快步跑进往生堂,身上被雨水淋湿。
“哎呀,快去换身衣服,小心感冒。”胡桃连忙起身,接过餐盒放在桌上,推着仪倌往楼梯走。
“啊,好的。”仪倌温柔地应答。
目送仪倌上楼,胡桃回到桌边,将餐盒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桌上,香气满室。
楼梯传来下楼的声响,胡桃背对楼梯,嘴里咬着包子:“唔唔唔,唔!”
等人来到身边时顺手递了个包子,喝了一口豆浆,抬起头才发现不对劲。
胡桃猛地转头,站在身旁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疑惑道:“你是谁?”
陌生男人眨眨眼,咬了一口包子,赞叹道:“这包子挺好吃。”
“对吧!香菱的手艺可是一绝。”胡桃收下他对好友手艺的赞美,舀了杯豆浆放在他面前,“豆浆也很好喝。”
两人互相交谈着自己的美食心得,楼梯又传来声响,他们同时转头看去,只见换完衣服的仪倌和钟离正往下走。
“哦哟!钟离你居然在,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桃好奇地眨眼。
钟离来到北辰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回来时堂内无人。”
大白天回来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这不算说谎,北辰暗自点头。
哎,钟离先生的嗓子有些嘶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仪倌转头看去,开始疑惑。
那处有些红肿,腰腹也不舒服,钟离强撑着坐在那,没让人看出不对劲。
他向两人简单介绍了北辰,便开始吃早饭,对值了一晚夜班的仪倌应该算是晚饭吧。
屋外仍在下雨,风卷着雨水四处乱逛。
吃完早饭后,仪倌回屋休息,钟离因身体不适被北辰看出给催回房间,大堂内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胡桃继续趴在桌子上,数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水滴,北辰则拿出从房间里找到的不知名书籍,坐在躺椅上听着雨声看书。
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最近天气不太好,阴雨绵绵。
北辰近几日的活动就是逛璃月港,每天早上吃完饭便拿着雨伞出门,中午随便找饭店解决,晚上准时回到往生堂吃晚饭。
因为下雨人们不怎么出门,胡桃也不好推销自家业务,每天只能待在房间里捣鼓新玩意。
钟离休息好后倒是陪北辰逛了两日,然后又因身体不适待在往生堂。
差不多快把璃月港摸索完后,他最大的收获便是结实了一些新朋友,比如书友、律法咨询师、道士、药师等诸多人物。
总感觉认识的人当中干什么的都有,北辰提着东西这般想着。
就在他探索璃月港的时候,荧这边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
当她拿着符箓将帝君遇害的消息告诉仙人们,骑着马回到璃月港的那一刻,她和派蒙一起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我们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了!”派蒙趴在床上,一副怎么都不会起的样子。
荧躺在床上,想起这几天辛勤赶路的模样,又一次感慨璃月真大,山真难爬。
休息了十几分钟后,荧爬起来对派蒙说:“走吧,等见完公子再回来躺。”
派蒙不情不愿地飞起来挂在荧肩上,披风都无精打采的。
北国银行坐落于绯云坡的繁华地带,公子似乎早就知道她们回璃月港的消息,依靠在栏杆抬手打招呼。
“你们终于回来了,绝云间一行成果如何?”
与此同时,北辰正提着从琉璃亭打包的饭菜从楼下走过,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楼上三人在他的视线死角,所以什么也没发现。
荧似有感应地来到护栏边往下看,可惜几秒前她所想的人已经离开,她皱了皱眉,一言不语。
“嗯,怎么了?”公子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只看见人来人往的街道。
荧收回视线摇了摇头,继续他们之前没说完的话题。
这边,北辰回到往生堂,将饭菜从餐盒里拿出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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