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撩拨
“果然是骚货,有个女人的小逼,还有女人的胸。”那人语气里半是惊叹半是恶意,左手捻着温阳的女蒂来回转动,右手食指在因冷空气微挺的小包子乳尖上一弹,温阳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半硬的阴茎也随着身子颤抖。他脚一软,跪坐下来的瞬间被对方向上托起。
“呜……不要!啊……”
对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手指往里头胡乱抹了把,下一刻冰凉粘稠的事物被毫不怜惜地抹在女穴上。
“那……那是什么东西?!”温阳受不了这冰呼呼的玩意,简直泣不成声。
对方戏谑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手上动作不停,膏脂很快被温阳的体温捂热,滋润略略干燥的女穴,半晌,温阳的下体泥泞一片。
“这么快就出水了,呵呵。”那人语气轻快起来,看差不多了给女穴塞了根食指。
温阳啜泣着,两只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月光如水,映出他此刻眼角蒙泪,双颊酡红,这拒绝的动作倒是流露出欲拒还应的味道。一股奇异的燥热感钻入神经,酥麻在四肢百骸乱窜,他好似浸没在即将煮沸的水里,周身温度飙升,整个人神智不清。
是春药吗?
不给他愈加思索的机会,中指已嵌入女穴。不断被搅动的过程中,微妙的酸胀感丝丝缕缕冒出来,加深了温阳的不安,也将欲火挑得更甚。
“啊……”温阳不自觉张开嘴,他也要烧起来了。
这声因压抑而低哑的的呻吟被恶徒精确地收听,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无名指狠狠砌进去,激出温阳又一声尖叫。
“骚货!尝尝自己是什么狐骚味!”三根湿润的手指从搅得绵软的女穴中抽出,强硬地塞进温阳嘴里。淡淡的腥咸味横扫味蕾,让他生出无限羞耻;侮辱的话语在耳边晃荡,让他感到莫名兴奋。
一根火热如铁杵般坚挺的事物抵入女穴,过大的直径让阴唇血色尽褪,温阳想喊疼,声音却被手指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无助地瞪着眼前的黑暗,被迫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入侵。
三只湿淋淋的手指终于抽出,带着一片冰凉划过脸颊。
“呃——啊!”
温阳又哭了。
身前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条甬道湿软温滑,动情一般吮吸着入侵者的肉杵,他被吸得腰眼一麻,紧接着又是一挺,再次迎来甬道的紧缩。果然是初尝情欲的傻小子,一动,就刹不住车了。
这一场征伐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这期间,温阳的眼泪就没停过,对方撞他的动作又狠又猛,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逼得温阳精尿尽出。
这人似乎对后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特喜欢一手狠狠捏他的乳,一手拨弄他的女蒂,一条湿软微刺的舌头在他后颈来回徘徊,有时候会滑到敏感的颈间舔弄个不停,或抑在舔咬耳垂后在颊边吹一口热气,引起他止不住的全身痉挛。
女蒂被玩得从小阴唇间探出,大如黄豆,红若牡丹。胸前也是一片瑰色,乳尖被掐得肿大,两峰只手可盈的包子乳指痕交错,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咬痕。
这个过程对于温阳,既是享受的又是痛苦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缓解了近日因渴望带来的躁动不安,但也带来了羞耻——他被一个跟踪狂上了。
情欲褪尽后,他该如何面对如此放荡不堪的自己?
但征伐仍在继续,他还无法思考。
他隐约听到了电话铃,《栀子花开》的音符拨开情欲的烟雾迷蒙,流淌耳畔;他还听见有一个超级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阳阳”,但他无论如何睁大眼睛,任旧看不清那人面貌。
记忆停留在昏迷的前一秒,有人轻声向他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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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短小君╭°a°╮非常没有底气
温阳做了个梦。
梦里他像往常一样给眼睛捂上布条,躺在卧室的床上,虽然只能辨认出街灯的光晕,但他仍徒劳地望向窗户,期待那个一晃而过的黑影。
一缕柠檬的清香从布条上飘散,他珍而重之地嗅,一种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仿佛那人此刻就在他身旁。
恍神间,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股夏夜里燥热的风冲进屋子,一个人影出翻窗而入。正如他期盼中的那样,那个人弯下身子,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他的脸,携着仲夏的热烈,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颊部,一个沙哑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呢喃:“亲爱的,我来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掀布条,看见你的脸吗?”他听见自己撒娇一般道。
抚摸的力道徒然加重,一声轻巧的笑滑过耳际:“呵,量你不敢。”
这一声激起千层心潮浪,有魔力一般,往温阳心膛里点了把火,火势借风势,几近把他烧成灰烬。
温阳醒来,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陌生的床上。晨光透过轻纱柔和了一切轮廓,床头柜上未开封的矿泉水整齐排列,所有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身处一个宾馆房间。比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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