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立江带着原炀应酬,原炀喝了掺了春药的假酒。
他在原立江身边如坐针毡,还不忘嘴欠:“爸,还有人敢在您的饭局上做这手,看来您的威望还是不够啊,哈哈。”
原立江狠狠瞪了原炀一眼,随即冷眼扫过全桌的人。
立马有人架不住威严主动承认:“原董对不住啊,这原本是我给别人准备的酒,我助理拿错了……原董,量我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对原公子做这种事啊……”
那人要吓死了,原炀要难受死了。
他的脸红得不像话,额头还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原立江冷着脸:“我先送我儿子去医院,你的事回头再算!”
那人立马道:“原董,这个去医院没用啊,您给原公子找个人吧……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发泄了就好了。”
旁人都退下了,只剩下原立江和原炀面面相觑。
“爸……”
“闭嘴,大小是个总了,还什么陷阱都能踩中,他拿错的要是毒药,你现在已经死了!”
原立江骂完,想起来自己还要给儿子找人,尴尬的老脸都要挂不住。
他没好气地问:“现在怎么办!”
原炀头疼欲裂,他抓住他爸的袖子,还以为那是自己的袖子:“给顾青裴打电话……”
原炀从小到大没跟他撒过娇,原立江低头看着原炀抓住他袖子的手,心头软了一下。
可是,找顾青裴,他老脸更挂不住。
“爸,我要死了,您能别磨叽吗?”
原立江冷声道:“你给老子闭嘴!”
顾青裴的电话拨出去的时候,原立江眉间阴郁,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掺和到原炀和顾青裴的床上事中。
难道就因为那段录像被先寄给他了吗?
“喂,原董,您有什么事吗?”
顾青裴的声音稳稳的,带着他特有的温润。
“你到会所来一趟……”
顾青裴听出了原立江话里的犹豫,他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这个时候去会所干嘛?
他洗澡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怕耽误工作上的事,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就出来接了电话。
他追问:“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过去吗?”
顾青裴想,难道原立江也有需要他去救的场?
原立江想说不需要,看一眼原炀,只恨得牙痒痒,他怎么知道需不需要。
原立江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他原本不想说的。
“原炀让人吃了点性烈的药,他现在出门不方便,你过来一趟。”
顾青裴拿手机的手一愣,他扶额,第一反应是原炀怎么这么蠢,中了这下等的计。
随即才想到,估计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原立江的饭局上搞这出。
原立江利用视频和照片羞辱他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倒上赶着找他去羞辱他儿子了。
顾青裴想,他到的时候,原立江应该已经避嫌离开了吧。
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他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拿着套就赶过去了。
原立江站在门外,看到匆匆而来的顾青裴,连招呼都不好意思打,直接将人让进去。
原炀如饿虎扑食,抱着顾青裴的小腿就将人扔上了床,隔着衣服就在顾青裴身上乱顶:“你洗过澡了……你还特意洗澡,你知不知道我在这等你,要被浴火烧死了……”
顾青裴解开原炀的裤子,将他的东西掏出来戴上了套:“别废话!”
“顾青裴,你身上好闻死了。”
原炀整张脸都埋在顾青裴的皮肉里,扒了顾青裴的裤子,摸上他身后的小洞,才发现那处湿乎乎的,顾青裴甚至连扩张都做好了。
本就高昂的浴火像是着了夜风,突然暴起,他对准那个小穴,猛地沉腰,整根没入。
顾青裴短促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腰瞬间软了。
松紧休闲裤还绷在大腿处,原炀的孽根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干。
“原炀,你混蛋!”
原立江想叮嘱一句有事记得联系他,还没敲响房门就听到了顾青裴的尖叫,和床的剧烈摇晃声。
他的手抖了一下又撤了回来。
他看一眼时间,从进门还不到一分钟啊……
算了,顾青裴是一个稳当的人,那药如果真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他在也不会处理得比顾青裴更好。
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剧烈,原立江紧张后退,却听身后传来秘书的低笑。
他回头瞪了秘书一眼,一张脸青红交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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