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半晌,突然又蹲下解拴在金属架上的绳子。
“干,干啥……?”
杜朗瞪着眼看着秦冕。
“起来。”
秦冕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杜朗懵懵的想站起来,结果一个腿软差点儿摔旁边架子上,亏的秦冕拉了他一把。
“怎么,把你干的爽到走不了路?”
秦冕咬着烟,浑不吝地问。
“放你的狗屁,你那鸡儿还没这茄子大吧,草人都不敢上真玩意儿,不会是他娘的养胃?哈哈哈哈……操!”
秦冕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一个屈膝捣在他肚子上,差点儿没把杜朗隔夜饭捣出来,直接一个趔趄跪地上了。
秦冕单手发力,拎着杜朗手上的绳结,直接活生生拖着个大男人进了洗漱间。
“刷拉……”
“我操你干啥!”
莲蓬头的冷水直接打在刚被揍过的皮肉上,本来火辣辣的上正逐渐麻木,被这一激又让肌肉又抽搐起来,不亚于直接被冰水浇。
“自己洗干净。”
秦冕把莲蓬头摘下来啊扔到杜朗脚边。
“滚你妈的放什么狗屁!怎么你不洗洗自己屁股……”
“哐!!!”
秦冕一拳擦着杜朗耳朵砸在洗澡间玻璃门上,愣是给玻璃捶出几道裂缝。
他垂着头盯着杜朗,忽然笑了一下,浑身气质一变。
“一号,怎么,我的小宝贝,不听老师的话了?”
他收回手,摸了摸杜朗杜朗的脸,语气很温柔,语调带着点儿缱绻。
“啪!”一个耳光,把杜朗的脸都扇到了一边。
“宝贝乖乖,要乖乖听话,不爱干净的实验体是得不到老师喜爱的哦。”
他说着温柔宠溺的语言,眼睛和脸上却没有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
说罢他转身出了洗浴间,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刚刚看见──
杜朗被如此对待后,被冻白了的脸上和耳朵泛起诡异的潮红,那张只会吐出狗吠的嘴停了,呆呆地张着。
而且──
他身下的阳具也微微翘了起来。
真有意思。
秦冕咬了咬烟,发现火在刚才的浴室里早都受潮熄灭了,他现在才发现。
他又哼笑一声,手一挥──
残烟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形进了垃圾桶。
呵男人心动的开始是感兴趣
“你……真是出乎意料地能干。”
秦冕抱着双臂说。
确实,杜朗洗完澡后,还把健身房里的狼藉清理的干干净净,此时正有些气闷地拄着拖把站在客厅里。
他甚至把浴室都拖了一遍,没有一丝水渍脏污。
秦冕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杜朗,转身去储物间,拿了简易医药箱丢给杜朗。
“自己上药。”
杜朗浑身发疼,腰酸脸疼,又累又饿,也懒得说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跟电打了一样弹起来。
“我草泥马……”
这小子把自己屁股上的伤忘的一干二净。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秦冕,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好像想起什么,把话憋了回去,开始颤巍巍给自己上药。
这人是神经真大条。
秦冕漫不经心地想。
被揍了还被强奸,现在还敢坐在自己对面。
杜朗的衣服早都碎成几块破布了,此时腰上就围了条翻出来的浴巾。
他弯腰涂药,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伤处都在腿和屁股上,他大大咧咧地就在刚刚强奸他的男人面前敞开大腿,漏出血痕交错的臀部与腿根──这里的嫩肉最不见天日,平时被内裤包裹保护,相较胳膊和手的皮肤白了两个度,上面是秦冕亲手留下的指印和鞭痕──十分能引起人内心的施虐欲。
他涂得很认真,甚至有种天真的感觉──像是第一次做手工,体育课闲暇时观察金龟子──透出股少年气。
妈的,我大概是脑子出问题了,能从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身上看出来这玩意儿。
秦冕嚼着戒烟糖,像观察什么神奇物种一样看着这个男人。
“你看屁啊!死基佬!”
杜朗攥着红药水瓶子,被这目光激的如芒在背,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在看你屁股啊~”
“我操你个变态——”
杜朗反应过来,一把拉下浴巾,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浴巾本来就短,本就只能堪堪遮住他的一小半大腿,被他这么用力一扯,上面掖进去的角直接松开,整个胯部全露了出来。
“我靠你……”
“哈”
秦冕实在是被这人给整笑了,活了三十多年,真的头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人。
杜朗恼羞成怒,大吼。
“你笑个p啊,不会演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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