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没完没了了,我的目的是急死他,不是累着我自己。
于是我转过身去,趴在松软的沙发上,把屁股对准摄像头。百褶裙在他面前慢慢掀起,我停顿了一下,回过头软软喊了句“老公?”
听到我居然喊他老公,他的肉茎又大了几分,急忙应着元元,老婆…
我露出百褶裙下饱满雪白的臀瓣,从黑丝内裤后面的开衩处能完全露出后洞和女穴。
我对着镜头扒开臀瓣,让他看的更仔细。褶皱的暗红色后穴似乎想要吞进什么东西般翕张开合,这里赫洋只在外面玩过,因为他有洁癖,我怕他不舒服,坚持一定要灌肠才能让他进来。一直嫌麻烦就没有做。
但今天他不在,我却灌好肠了。
“老公~…想要你进来……”我恍若发骚地呻吟着,“疼疼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低沉地喊着“骚老婆,你想急死我吗?”
就是想急死你!
我两指探入,缓缓扒开了清洁完毕的菊穴,让他看到里面艳红的甬道,随着呼吸的翕张开合,嫣红又充满褶皱的肉道裹缠上来,把手指吞没,足以可见把鸡巴放进去会获得多么紧致的快感。
“…元元,真想操死你…骚老婆,骚宝贝,骚元元…”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翕张开合的洞,手下撸管的动作仿佛自虐般用力。
“小骚逼,看看小骚逼,老公想给你舔舔。”他舔了舔嘴角,露出一点虎牙。
他经常吃阴蒂时把虎牙尖伸进我的阴蒂包皮,弄得又痛又爽。
我趴下腰高高地撅起臀,给他看那口正兴奋吐露淫液的肉鲍。
“呼…小骚逼都骚透了,真想过去舔喷你!”赫洋双目赤红,他最喜欢舔我,就像一只见到骨头的狗。
“老公…骚逼好痒……呜呜…想要老公的舌头~~”我扭着臀肉磨蹭沙发,两瓣阴唇被我掰开又合上,不让他看清我那个汩汩流水的阴道口。
赫洋幻想着用粗涨的龟头破开我上下两个洞,他不敢未经允许捅进我娇嫩的处女膜,所以会先插进后穴。在褶皱的层层包裹中找到我微凸的g点,一边用龟头恶劣地顶弄那个点,一边看下面饥渴的肉逼不住流出骚水。
然后把两指捅进骚逼狠狠抽插,我一定会受不了地往前爬。菊穴与肉棒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再被他捞着腰拽回来更深地全根没入,像马达般顶着他强劲的公狗腰打桩,用肉棒把我钉死在床上。
射进菊穴后肉棒拔出,看我合不上的后洞露出鲜红肉道,从深处流出汩汩浓精,下面的骚逼也颤抖着潮喷了。
赫洋低吼一声,那张俊脸此刻狠狠皱着眉,几乎就快要射出来了,可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才不会让他好过。
那天他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信息也不回。
无非就是说我是个小坏蛋,小骚货,问我想不想他,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这种没营养的话……
隔天,赫洋发来他给我买的椰市的往返机票,订了高级酒店,我一看时间,居然直到他旅行结束。
真的是有钱烧的!我内心愤愤道。
知道我不舍得浪费这么多钱,他说着都交完钱了不能退了,连哄带骗地让我过去找他。
没办法,我只能去一趟,我还没去过椰市,就当去旅游了。
我第一次坐飞机,还有点忐忑,不过好在他了解我不喜欢人群,给我买了头等舱。人少,也稍微方便一些。
赫洋每天有一半时间都在训练,经常裸着上半身在太阳底下晒着。刚到出口,我就看到晒得更黑一点的赫洋,他咧着一口白牙,头上架了副墨镜,朝我挥着手。
“元元!”
我也有了来接我的人。
本来想租车,他很早就和他爸学了开车。但还没成年考不了驾照,所以租了一辆摩托车带我到处逛逛。我抱紧他劲瘦的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想着他什么时候会露馅?他肯定很想直奔酒店跟我做爱。
但我们就像平凡的情侣一样过了整天。
我们一起去了水族馆,他看着那个一步一步摇摇晃晃朝我们走来,挺着白肚皮的企鹅宝宝,说好像我。
我摸了摸肚子上的软肉,黑着脸问他:“喂,你是说我胖吗?!还是夸我可爱?!”我最近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因为我真的胖了一点。
他指了指一旁企鹅咧开的大嘴,又看向我,“咬人时凶得很!”好像单纯地在评价企鹅。
我翻了个白眼,指着旁边那只大棕熊,说:“哇太像赫洋了,又凶又壮!”他满脸问号地看着我,说他什么时候对我凶过?他怎么不记得??
我说:“你记得那天碰到你训练,你在我面前冷冰冰地把烟头按栏杆上吗,我觉得你在对我示威,意思是’别来烦我‘。”
他好像都快忘了,说有也是装的。他对我已经够温柔了,如果别人敢这么对他,突然冷暴力玩失踪说分手,他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我瘪了瘪嘴,“你还嘲讽我…说…还说你和女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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