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怎么对待,光想着就让我心生恐惧。他却把那粗糙丑陋的脸凑上来,用舌头舔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衬衫撕扯开,滑进前胸。
“唔!不要!不要!!”我大叫着,被他捂住了嘴,他似乎也是偷摸进来的,不敢被人发现。也许这声音让他些许忌惮,他出去拿了什么回来。
那是一瓶药!我几乎瞬间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反抗地更激烈,玩命地从嗓子里发出声响。
“唔…!”他把那药剂按在我嘴边,看我死死抿住唇不愿喝,自己喝进嘴里,强行喂过来逼迫我张开嘴。
那瓶春药还是流进了胃里,烧的我干呕。更让我恶心的是他的嘴碰到了我,让我几乎想要杀人!我用头猛地撞向他,强忍住头上阵阵发作的炙痛。
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像人的呼喊声和打斗声交织着,也许是出了什么乱子,也许是老天再给我机会逃跑!
也许因为常年吃药让我产生了一点抗药性,只是头有点不清醒,但这男人因为嘴对嘴喂了我药效开始率先发作,他强硬地锁住我的腰想要侵犯我,我用膝盖用力撞击他的下体,想趁他痛呼时逃跑,却被压了下来,分开双腿。
“不要!去死王八蛋!人渣!!!滚开!!”
不要…不要…!!!我害怕别人看到我的秘密,害怕被人发现,被人无情地用男根贯穿那里,害怕再次怀孕…可我被浑身捆绑,已经无力反抗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心里只想着……赫洋…如果……赫洋……还像半个月前那样………
可是,是我撵他走的……
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此时天已蒙蒙亮。我看到眼色血红的赫洋穿着军装冲了过来,看到被男人压在身下发抖的我,用脚带着呼啸的劲风踢向一旁的男人。
“咔——”我极近距离地听到男人头骨几近碎裂的声音。赫洋似乎杀红了眼,拳脚肆虐着地上死狗一样抽搐颤抖的男人,即使不受控制他的动作依然迅猛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男人鲜血直流,我直觉他可能会内脏破裂,虽然解气,我却怕赫洋后期的处理问题,会不会因此受罚。
“别…别打了,赫洋……”他听到我发抖的声音,才仿佛冷静下些许,却还是因为暴虐后的血液滚烫而微微发热颤抖,抱着我说,“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打你?我好害怕,姜元。”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这一刻突然变得安心,仿佛什么也不怕。我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我没事…我们先出去。”
赫洋给我解开绑绳,看我衣襟大敞露出微鼓的奶包,立刻脱下衣服给我披上。走时又气地踹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两脚。
出去才发现,除了被绑的张国锋,全都被赫洋打趴在地,他说这群人没什么练家子,只知道硬打,在经过训练的人眼里跟人肉木桩差不多。
他路过看了一眼张国锋,还没有解绑。他先找到的这个屋,估计就顺便把他给救了。问我,“他也是一起的人质吗?”
也是,他不知道我和张国锋的关系,也不知道,我是因为张国锋才被绑到这里的。我收紧赫洋披在我身上宽大的军装,说“我是因为他被绑过来的。他就是那个差点把大姐打死的前夫,想让我替他还债…”
我还没说完,赫洋就一脚踹了过去。
军靴的材质和一般鞋子不一样,这种硬而有韧的鞋底,专为跋涉任何不同艰难地域而设计,如果用脚尖踢向对方,能让人痛不欲生。
张国锋被一脚踢在脸上,顿时鼻歪眼斜地流出鼻血。我抱住赫洋的胳膊,浑身发烫地摇了摇头,说“走吧…不要管他了……我,有点热。”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逐渐开始站不稳,被赫洋抱了起来,走向他停车的方向。
我用力掐着胳膊强撑清醒,却被赫洋把手松开,抓上他的胸襟,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别抓自己。”
赫洋的暗绿色军装材质略硬,硌得我难受,我不自在地抓住他的胸襟,摸到金属的胸标,凉凉的,我却越来越热,浑身烫的像个火球。
女穴隐隐有了湿意。看着他坚毅挺拔的身体,线条硬朗的脸上嘴唇却是软的,很想亲上去把舌头伸进……不行…!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我刚告诉他我和赵寒在一起了…我不能犯错。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公平。
我低下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浑浊的脑袋里挑出问题,“你…怎么找来的啊?”
赫洋一直没有低头看我,这让我还有些许失望。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我看你一直没回家,去你医院找你,护士们说你今天值夜班,然后去找你才发现人不见了。都说你不是会翘班的,不负责任的人。”
“我心想不对,立刻找兄弟帮忙调了监控,幸亏那时出入医院的人不多,很快就跟踪上这辆车了。你放心,我着急开的快了点,他们一会就到了。”
零星的话飘进我的脑海,我却有点无法再思考,太热了…太热了……女穴好痒,好想让赫洋,舔舔我。浑身像发烧般滚烫,我只能想开一点嘴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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