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框时,发现赫洋手机里和我的聊天记录确实一片空白,是他自己删掉的。
想起来之前他跟我提过,部队可能会审查聊天记录之类的,为了怕麻烦他们都很少上网了。没被发现,我竟然觉得可惜,但他脑部确实也不能一下受太多刺激。
虽然和成年后的赫洋有很多不同,却也有许多相似,毕竟在他15岁时我们就在一起了,不过重来一遍。
无论是少年时期还是成年后,赫洋看我的眼神总是直白的,只不过现在那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还没学会隐藏,仿佛真正的小狗。
赫洋腿部的烧伤让他没法很快恢复正常行动,有些一瘸一拐,他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去厕所又不好意思说,但我有点好奇他能憋到哪一步,故意装作不知道。
也许是憋不住了,经过复杂的心理建设,赫洋终于哀怨地看着我小声说了一句,“哥哥我想去厕所……”
嗯…这声不带成年赫洋玩味的,真情实感的“哥哥”听得我心都化了……其实我对赫洋的撒娇几乎没有抵抗力,现在的赫洋简直就像一只小狗狗。
我扶着他走进厕所却没有要离开的动作,看他耳根发红着让我出去等他,只觉得很有趣。他说自己可以扶着墙壁…我却直接解开他的裤子,在他羞红的面色下释放出那根冒着热气的巨物。
“你睡着时都是我给你擦身的,不用害羞。”我轻声安抚他,看红晕从赫洋的脸颊蔓延到脖颈,感叹真可爱,不像现在的赫洋脸皮这么厚,只会被他反过来调戏。
他最终还是红着脸推搡着我出去,又磨磨蹭蹭了一会才打开门。
过了几天一大一小都可以出院了,赫洋现在已经不会开车了,所以我开赫洋的车带他们回家。
赫洋对我开着军车过来还感到很惊讶,说着“好帅啊这车!”就摸上去,我坐在驾驶位对他笑了笑,说“是你的。”
他似乎很惊讶,看向我时又低下头,就像乖乖坐在副座的小狗,我不由自主摸摸他的头发,被他抓住了手,他脸红红地怒视着我,让我不要把他当小孩。
心下不停感叹太可爱了,真没想到赫洋还有这么容易害羞的一面。果然我很喜欢小狗,等安定下来我是不是应该养只小狗看家,顺便陪慢慢?
在住院的这一个月里,我找人打扫翻新了房子,估计要赔不少押金了,还好一口气租了5年,在这之前把家具补全应该还来得及。看着可怜的存款余额,我欲哭无泪,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谨慎。
家里除了真皮沙发和大理石桌椅暂且还算完整以外,木质品几乎给烧了干净,要么熏黑到不再能使用,全都被丢掉了。赫洋只能去睡沙发。
他现在不会做饭,我有点像要拖着两个孩子的单身绝望主夫,赫洋陪着慢慢玩,我刚要做饭,门就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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