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球摔破腿,去药店买药,回家看见一个帅哥在打架。那人估计经常打架,一对三丝毫不落下风,动作熟练流畅就像在耍帅。
他打完架看着我,我就不敢再看了,给他留了一瓶双氧水和一包纱布就跑了。
第二天上学发现他原来是隔壁班的人,叫李鹤。可是他一和我对视就移开了视线,我有点奇怪,他不说声谢谢就算了,还无视我是几个意思?
转念一想,或者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打架呢?
算了,不管他,就当自己好心喂狗好了。
结果这么巧,今天隔壁班体育老师不在,我们体育老师一起带两个班上课,所以我又看见他了。
他应该也看到我了,但是我看他这么多次,他每次都在看别的地方,就是不往我这个方向看,很明显就是在避开我。
一时间我心里就很不爽,凭什么啊?老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帮你一下道个谢怎么了?还无视我!
不爽归不爽,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就是小肚鸡肠了,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不理他了。
今天有长跑测试,我因为伤腿不用跑步,又想活动下筋骨,就自己走两圈,可是天公不作美,我走着走着就抽筋了,刚好他跑到我身边。
我一急就叫了他的名字,他很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停下了脚步,我已经疼到抽搐了,管不了那么多,对他伸出手,想让他扶我一把。
他可能也看出我不对劲,大发善心扶了我,还问我怎么了。
虽然语气还是不太好,但我仿佛听见了天籁之音,心中竟有些酸涩。
可能人就是贱吧,我一时脑抽,跟他说:“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他听见直接松开手要走,我赶紧叫住他:“哎别走,我腿抽筋了!”他非常嫌弃的扶我到老师那,然后又十分没有照顾伤号的自觉,把我拖到医务室。
当我已经痛到失魂,思考他是不是反社会人格的时候,他那磁性的声音硬是把我的魂叫了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怎么到天堂了还会疼?”他好像笑了一声,我终于回过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夏天的太阳可不是开玩笑的,抽筋的疼也不是开玩笑的,我在这路上冷汗热汗一块冒,估计看起来落汤鸡似的,比李鹤跑那几圈出的汗还多。
我坐在那缓了缓,这才发现医务室没人,他看我缓过来了,说了一声后就转头要走,我一个人疼着,怎么能让他走呢?万一我被疼死了怎么办?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拉住了他。
我用那饱含泪光的眼神仰头看他,跟他说别走。
不是我说,这可是我的杀手锏,被我这样求着还能拒绝的也就我爸妈了。
没想到此人如此顽固,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缓缓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都快把自己疼白的脸憋红了,这才憋了句:“你就不能当做报答我吗!”
他的表情又变成了疑惑。
???
他眼瞎吗?这么大个帅哥都认不出来!?
我做了一套深呼吸,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他气的,有气无力地跟他解释那天的经过。
他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你。”
可不是嘛,那是爷,快给爷道谢!
当然道谢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是勉为其难的坐在那陪我等医务老师,没过一会儿他又坐不住了,不耐烦地跟我说:“要不我来帮你。”
我心有怀疑地看了他两秒,没敢拒绝,我怕他一个不耐烦给我一拳,就勉强点了点头。
本来还想提醒他轻拿轻放,可是我疼到没力气说话,只能由着他来。
他收到允许后,蹲在了我的面前,也不嫌脏,直接把我鞋脱了,在我小腿肚上捋了一把拉直膝盖,手托在脚踝上。趁我不注意,一下猛地把我的脚掌往小腿方向压,我疼得叫出声,眼泪又出来了,差点虚脱。
我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义正言辞地谴责他:“轻点!”
没想到说出来的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完全没有震慑力。话一出口,我就闭上了嘴,不敢再丢人,我发誓我没有哭,那是生理性反应。
他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我说:“你怎么这么……”皱着眉想半天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不耐草?”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没听懂,但我的本能告诉我要反驳他:“我草你t才不耐草!你全家都不耐草!我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不耐草!”
当时在气头上,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没说话,站起来后居高临下地看我,从头看到脚,又回到脚和头之间的位置停顿了一下,这才移开了视线。
我被他看得身上发毛,在他说走的时候叫他快滚。没想到他滚了两步之后,突然返回来,在我前面俯下身,他的脸在我视野中放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躲开,他鼻子吸了两下,也不知道在闻什么,然后又突然在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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